“所以,”星河下定论,“亚历克斯很大可能救过费安,费安把亚历克斯当做精神寄托。”
“星河,”库洛洛突然问道,“你几岁了?”
“快十一了,怎么?”
“星河也快到看小黄书的年纪了啊。”
星河一脸不解,“你还收着那本书啊?”
“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解释?换个思维将你和费安变成女性,一位女性指责另一位女性吸引了一位男士的注意。”
星河想不通,“这又代表什么?”
看破不说破,你有点默契啊星河。
没办法,既然那么没默契,库洛洛只能让星河挑动费安的神经,刺激他让他失控,至少费安是这群人里最容易撬动的了。
星河将微长的头发扎起,“放心包在我身上,精神攻击,物理说服我样样精通。”
费安失控了,他看到那个如初雪般灵秀的男孩冷漠的说着“代亚历克斯修士向您问候”时,心脏被攥成稀巴烂,血液不再流淌,无法呼吸,无法走动。
他面前站着的人像山巅的雪、寒冬的微光,冰冷中混杂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像氤氲的烟云徐徐飘散,虽尽在咫尺但无法琢磨。
他听不清星河后面的话,只觉得怒气一阵阵上涌,为什么亚历克斯修士永远让他传话,假如、假如他能亲自看来看望自己——
“您要去找亚历克斯修士吗?”身后冷淡的声音响起。
费安听到一声极轻的哼声,“啪”的一下,他所有理智崩断。
“虽然您很可怜,但是有些事依旧需要说一声,亚历克斯修士恐怕没有富余的时间接见您。”
“当然,”这句话轻的像天上云,“或许亚历克斯修士不想为您抽出时间,哪怕一点。”
费安双目充血,心中狂嚣的怒意在翻涌,耳鸣阵阵,他几乎听不清星河的话。
假的,他能听见,而且一字一句听的清楚,他听见星河说:“您或许将亚历克斯修士当做……遥不可及的存在,时刻想要靠近他为他奉献自己的鲜血与忠诚,但是我希望您知道,您不过是崇拜亚历克斯修士中的一个,是极其普通微小的一个,希望您能正视自己的地位,不要让大家尤其是亚历克斯修士感到心烦。”
费安爆炸了。
比喻的那种。
哇……星河看着费安暴走的身影,原来我嘲讽能力这么强吗?
飞坦在里面把事情听的一清二楚,看到星河走下楼梯,面色复杂。
“怎么?这么看着我?”星河给飞坦搬椅子好垫脚。
对于这种藐视他身高的行为飞坦无话可说。
星河在飞坦的伤口抹了抹,新伤积旧伤,层层叠叠,“看来费安最近很生气啊。”
“被你刺激的。”
摸不清头脑.jpg
趁着费安不在,星河跟飞坦核对了一下情报,临走前他摆了摆手,“下次见得时候一定是在阳光下。”
爆炸的费安在黑乌鸦们的注视下奔向亚历克斯那里,库洛洛挑了好位置,看两人由开始的平静转向强忍怒火,最后爆发,隔得太远只能看看口型。
费安和亚历克斯可以在这个墙壁上画满念阵的地方用念,普通人根本无法阻止他们。
库洛洛看着他们从东打倒西,从西打倒东,在隔壁修女的尖叫中打得轰轰烈烈,随后出现了一个苦修士,库洛洛见过他,正是他将星河绑了进来。
经过劝导和阻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