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送垃圾的时候把绿铁皮垃圾箱也一齐运走了,我因此来到了流星街。”
“我来这三个月,看到多许多人为了一点事情杀个血流成河。”
“我不觉得天性释放,反而觉得悲哀。”
“我觉得轻易夺走生命是一件悲哀的事。明明那么辛苦才得以来到世间,那么辛苦才能勉勉强强的活下来,可是轻易间它就消失了。”
“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难过,你……也和我一样对吗?”
看着女孩清澈的双眼,星河慢慢抽出了刀。
悲哀不悲哀这种事,他从来没想过,路就在那里,路只有一条,除了走下去还有什么呢。
星河把刀压在女孩的脖颈边,“只要我轻轻按下,你的脑袋就会掉到地上。”
“现在,你清醒了吗?对着一个杀人无数的恶徒说悲不悲哀,我觉得你有点……可笑,不是吗?”
他看着女孩,眼底竟然浮现出莫名的温柔缱绻,“滚吧。”
“抱着你的悲哀滚远点。”
星河压下的刀子越来越深,切近柔软的皮肤里,女孩紧紧闭着眼不肯离开。
星河收手。
一言不发地把刀插回刀鞘,转身离开。
女孩睁开眼捂着脖子,要撕衣裳包扎伤口,她一直手放在脖子上另一只手怎么也撕不开,放下手血液又不断渗出来,分开可怖。
走远的星河刷的撕碎自己的袖子,输入念力把长布扔到女孩脚下。
女孩看着星河的背影,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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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问星河:“处理好了吗?”
“没有。我要带她走。”
库洛洛沉吟一会,“这个随你的意,不过她可能是长老要找的人,似乎有些麻烦。”
“那就杀了他们。”
“哎。”库洛洛颇有深意,“星河也到了那种年纪了啊。”
“什么?”
“要我明说吗?”
看着围在周围的一二三四五六个人,星河沉默了,“缄默是个的美德。”
似乎看出星河心情不好,库洛洛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一个人下定决定要做什么的时候,何必阻止他呢。
库洛洛他们的临时基地是一个破破烂烂仿佛战后残骸一样的废墟,其中星河和飞坦这两个网瘾少年为了打游戏在废墟里扯了电源,再无其他科技时代的产品了。
一路上女孩牵着星河的衣角没有和其他人说话,而星河也仿佛没有感受到女孩的举动。
到了基地,星河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往女孩进去休息。
虽然大家住在一起,但界限分明,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便是我的房间房门大敞,你也不能进去。
每个人都像凶兽一样看顾自己的领地。
现在星河让女孩进去休息,含义不言而喻。
飞坦把手柄丢给星河,“一起。”
屏幕左边是飞坦控制的蹦蹦跳跳的萝莉,小裙子一甩一甩,右边是星河控制的彪形大汉,黑棕的肌肉盘虬。
手柄噼里啪啦作响,屏幕上的小女孩和大汉你来我往。
飞坦突然开口,“等会我和你一起出去。”
“不用。”星河说。
小女孩突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飞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