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这么圣母了?连陷害自己的人也开始同情。”
微微一怔,付杏酒醒了大半,连当天在场的人也没看出来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
盯着他瘦削的下巴,她摸了一把上面疏短的胡渣:“你莫非有读心术?”
隔着人皮都能瞧出谁是绿茶婊谁是狐狸精。
印天煜站了许久,有些体力不支,便靠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香软。掐了掐她水蜜桃般的脸蛋,他似笑非笑:“你当方状是个木头桩子吗?”
付杏大惊:“方状,那个呆头呆脑的大傻个,他看出来的?”
印天煜点头:“嗯,王芸把那天的事从头到尾跟他讲了一遍之后,他就私下向我汇报了。”
付杏:“他说了是郑绘陷害的我?”
印天煜:“我很忙,向来只听结果不听过程,是方状告诉我李嫣絮害你,郑绘似乎在引导她。”
付杏杵着头默默回想了一遍,还是没办法将方状五大三粗的长相和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头脑连在一起。
按理说,郑绘的措辞还算严谨,平时表现更是淑女大方,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堪称绿茶婊中的婊王。如果不是因为她之前陷害过宿主,自己也不会那么快就怀疑到她头上,方状又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小傻瓜,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印天煜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
“想方状啊,他怎么能四肢发达头脑还不简单呢?这太神奇了,上帝是不是忘记给他关窗,净为他开门了。”
“不许想别人,只准想我。”印天煜勾过她的脖子,在付杏的耳垂上留下小小的齿印。
付杏吃痛叫出声:“啊……你属狗的吗?疼死了。”
他扬眉一笑,温柔地在齿印上吻了下:“不,我属你,只属于你。”
“跟谁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也不怕被安上花花公子的称号。”
“不用学,我无师自通。”
“不要脸。”
“只在你面前不要脸。”
……
跟他斗嘴半晌,付杏有些口渴,便从他腿上下来,准备去倒杯水。
谁知却被印天煜长臂一捞,又跌回他身上。
他右手圈禁着她,左手端起茶几上的半杯红酒,仰头优雅饮尽。
然后含着葡萄酒俯身吻住付杏。
她惊呼着一张嘴,就被灌了个圆满。
没有兑雪碧的窖藏经典,又苦又涩,酒精的味道在舌尖发酵,又被他缠住,挣脱不得。
直到她觉得大脑有些缺氧,整个人晕乎乎的,轻轻哼了两声,他才缓缓放过她。
从嘴角淌下的红酒一直顺着付杏的天鹅颈,滑入她白色的吊带裙,染红了这身名牌。
微恼地皱起秀眉,她咬着唇:“印天煜,都怪你。”
这身衣服她最喜欢了。
面料舒适透气,裁剪合体,能将她完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男人打横抱起她,嘴角勾起弧度:“我还是喜欢你和刚刚一样叫我。”
“小印子?”带着几分不确定。
抱着她,印天煜嘴角的弧度渐渐放大,他轻轻地跟她咬耳朵:“你陪我,我赔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福星:???怎么感觉亏大了?裙子本来就应该归他赔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