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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住在楼下的姑娘
    “二饼!”张小蔓摸着这一手烂牌,抽出一张打了出去。

    “胡了!”就听苏雅把面前的牌一推,得意地说。

    “哎,你截我胡啊!”关观叫着,一边探头看苏雅推倒的牌。“这种小牌你也胡,我这可是清一色!小蔓你这手怎么长的,今天净点炮?难得做一把大牌都被你搅合了。”

    苏雅略带得意地说:“能胡就胡,我不贪心。”

    “哼,钱都被你赢去了!”关观的不高兴已经挂在了脸上。

    “怎么,你这富婆还输起不了?杀富济贫嘛!”苏雅没有看出她的不高兴继续玩笑着说。

    关观嗤笑一声,尖酸地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当心老公在国内被狐狸精拐跑了!”

    苏雅脸色一下就变了。她一个人带着儿子在悉尼,老公在国内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张小蔓也觉得关观过分了,在牌桌下踢了她一脚。

    却听关观说:“哎,你踢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现在国内的那些小狐狸精可厉害呢!”

    苏雅讥讽地一笑说:“再厉害能有你厉害?一场车祸都能变成艳遇,看人家男孩子长得好一点就急吼吼地弄上床。”

    关关冷哼一声说:“我跟他上床你看到了?再说就算上了又怎么样?我又没跟你老公上床,你管得着吗?有这闲工夫,想想怎么看住自己的老公。”

    苏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气得眼圈泛红。

    一言不发的从若把牌轻轻一推说:“别吵了,散了吧。萱萱,我们回家了。”从若的女儿萱萱和关观的女儿妞妞是同学,妈妈们在打麻将,两个小姑娘就在房间里玩娃娃。

    “小若,我又没说你,让孩子再玩一会儿呗。”关观挽留着。

    从若微微一笑说:“也该回去了。”她说完便去牵起女儿的手离开了。

    看着萱萱一跛一跛走路的样子,张小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拉了拉苏雅说:“咱们也走了,先到我家去接孩子。”

    苏雅上了张小蔓的车,心里还是不舒服,她冷笑一声说:“我就看不惯她那个嚣张样子!你说她两个孩子,你见过她老公吗?也从来没有听说她说过她老公,谁知道是哪里得来的......”苏雅知道这么说有些刻薄,但是想到关观那嚣张的样子,还是咬了咬牙说出两个字:“野种。”

    张小蔓皱了皱眉头说:“苏雅,都是朋友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人家是富二代,家里有的是钱,自己又有本事,爱跟谁生孩子就跟谁生孩子,有钱就能任性!”

    苏雅被张小蔓批评着,心里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便闷不做声。

    张小蔓缓和了语气说:“我知道你不容易,可大家都是一个人在这带着孩子,都不容易。你说要不是为了孩子读书,谁会把老公一个人丢在国内?我们再不容易,也没有小若苦。她那个老公就是个禽兽!”

    苏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她有一次无意看见从若背上的伤痕,至今还心有余悸。她小心地问:“那宣萱的腿,还有脸上的伤疤,不会也是那个男的弄的吧?”

    张小蔓没有回答,而是叹了一口气。第一次看到从若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时她也吓了一跳。从若是她在悉尼大学读硕士的同学,和小蔓关系很近。从若最苦的时候,小蔓正和丈夫江涛在国内工作,如果那时她没有回国,或许可以给她一些帮助,或许情况不会变得这样糟。她又在心里自嘲,即便是自己一直在悉尼又能有什么用呢?现在从若不还是不能摆脱段鹏那个畜生的折磨。自己依然无能为力。生活真的不容易,有时自顾不暇。

    苏雅见张小蔓不回答,以为是默认了,便愤愤地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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