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完鞋,看着之前篱然爬来爬去,可能沾了灰尘的衣服,给他把最外面一层衣服脱掉,再把他的双腿放在床上。
篱然终于不老实起来,他拉着何漠坐在床边,爬到他的身上,做到何漠腿上,捧住何漠的脸。
百花酿的清香酒气混着篱然甜甜的气息,扑在何漠的脸上,顿时就让何漠有些心猿意马。
“阿漠,我还是不是你的命根子?”
何漠克制地在他嘴上亲了亲,难得他能说出这样长的话,何漠耐心地哄着他,“是啊,灵根是修士的命根子,全天下人都知道。”
他现在只希望篱然能乖乖睡觉,这样令人食指大动的篱然,他忍得很辛苦。
篱然却有些不满,都不再是笑笑的了。
“不是灵根呢?”
“不是灵根,是我的道侣。”
篱然又恢复了笑笑的样子,将何漠压在床上,握着他的头发,笑了一会就睡着了。
何漠无奈地任他压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过了很久,才轻轻地给篱然转了个身,将他抱在怀里,将脸贴近篱然的脸,嗅着篱然脸上萦绕的酒香,亲一亲诱惑了他半天的红唇,将酒气吸入自己体内。
克制地不允许自己继续放纵,抱住正睡得香甜的篱然,满足又无奈地叹息一声。
美美地睡了一觉,篱然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在何漠的怀里。这个发现让他轰然红了脸,虽然以前他经常跟何漠同床一起睡,可是那时候还没有确定什么关系,只是纯粹的一人一边睡觉。现在、现在这个情况的就有点让人害羞了。
“醒了?”耳边传来何漠暗哑的声音。
篱然点点头,想起了喝醉酒的自己,坐到何漠腿上,还问是不是他的命根子。
这下更不好意思了,篱然心想,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他干脆转身伸手抱住了何漠,将头埋在何漠怀里,不抬起来了。
鸵鸟一样。
“醒了就起床吧,我们该出发了。”
“出发?”篱然抬起头,也不在意自己脸红的样子和做的糗事了,“要去梧栖国了吗?”
何漠点点头,“都收拾好了,起来就可以走了。”
篱然点点头,“阿漠又要照顾醉酒的我,又要收拾东西,真是太辛苦了。”他兴奋地说:“走走,我们要去梧栖国了!”
说着,他就要扶着何漠起身,却不料何漠突然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
“确实很辛苦。”何漠将篱然脸上的头发,理到耳后。手上的动作很轻柔,眼神却是要将篱然吞下去一般,隐忍而焦灼。
篱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何漠,他喃喃道:“阿漠,你……”
“我一直在等你清醒,有件事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做。”
小白兔篱然认真问道:“什么事?很重要吗?”还要在他清醒的时候做。
何漠点点头,“太重要了。”
说着,他就低下了头,目标直对篱然的双唇。
不是第一次安抚性的吻,也不是第二次青涩温柔的吻,这一次是狂风暴雨、席卷一切的强势深吻。
篱然难耐地动了动,立即被何漠压住双手,十指相扣,唇舌交缠。
很清醒的篱然,感受着何漠,一呼一吸都让他心跳加速,逃避般地闭上双眼,不去看何漠侵略的眼神,假装自己一点都清醒。
等到篱然和何漠从房间里出来后,软手软脚的篱然已经不敢看任何人了。
他宁愿这件事是在他不清醒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在清醒的时候,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