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那!”探春松开眉毛,拉着自己的弟弟,与黛玉一起站在了老太太面前。
“宝玉刚刚觐见回来,纵使他哪不好,你也慢慢说。”史太君看着儿媳叹气:“你一向好脾气,是个慈善人,怎么今儿和自己儿子过不去了。”
王夫人张张嘴,发现无法说出口,不管是她的失常,还是宝玉的“荒诞不经之语”,母子私下对峙还可以,却不能拿上台面,于是只得闷闷不开口。
老太太不可能面面俱到什么事情都管,儿子、儿媳都是做了祖父母的人了,她还能管什么!虽然她猜测了或许因为宝玉求了一匹马回来,王氏有些不高兴,但在她看来这也未必不好。宝玉的年纪,难道非得在皇帝、未来的皇帝跟前卖弄聪明吗?
过犹不及啊,可这话她没法说,有些道理,有过阅历自己能悟出来。若是一把年纪还不通透,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所以最后也只能让二太太回去,又命人将宝玉叫过来,史太君也奇怪,虽然宝玉这几年有些怪异,可对父母长辈大体上还很过得去。
“我只记得,二哥哥有次说过,竖子不相与谋。”黛玉书房里低声说道,为了二太太的面子,她们几个都被老太太打发去书房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