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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宝玉年纪摆在那,消息传来自然是长辈们先知道,就连王夫人都紧急消气让丫鬟嘱咐他:主动去王府门口候着,好让王爷跟世子知道咱们家的家教,也知道你稳妥啊。

    嘴角抽搐的宝二爷垂头听着,等丫鬟说完就满口应承将人打发走了,没等宝玉松口气,老太太和二老爷也都派人过来。老太太让他不必过去,今儿叫人备好东西,好好休息;而政老爷让儿子去书房,有话要说。

    贾政倒没想让儿子玩什么“王府立雪”,他只是告诉宝玉,听说跟着王世子狩猎的人里有敬肃皇后母家的人,也有皇后—就是六王舅家的孩子,还有其他勋贵。贾政道:“八公子弟倒也罢了,敬肃皇后和现在的皇后,她们娘家的子弟,你不要走的太近。”

    牵涉两代皇后太子之间,虽然皇帝在尽力拉近双方关系,比如外头都说要将吴氏女赐给六王做良娣等等。可贾政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能不掺和就不要掺和,自然拉着儿子多叮嘱几句。

    “老爷放心,儿子省得。”宝玉安静的听他说完,如此表示。看他这样,贾政唯有暗叹,略说两句也没了兴致,挥手将儿子打发走。

    杜竑计划的是带着一杆少年在京郊住一日,尽情游猎,一天一夜之后就回去。宝玉也轻车简从,只带着含光和茗烟一起,而含静继续被留下和秦钟在一块。

    宝玉带着含光、茗烟在城门口遇上杜竑的时候,含静陪着秦钟离开宁府,贾珍父子也在今日出城打猎了。秦钟知道宝玉也出门,随口道:“这是什么日子,怎么都赶上今儿出城行猎。”

    含静没说话,他莫名的眼皮直跳,从小师叔让自己跟着秦少爷,到那天小师叔让他放的那本书。含静方才状若无意的请教秦钟,史记里还讲匈奴的事情?秦钟就提到了冒顿单于鸣镝弑父的典故。

    秦钟这个人,说是温柔好脾气、从不与人为难,但与此对应的,他的另一面就是多情又薄情。如今知道姐姐和肚子里的孩子无事,他的心情好起来,而且事情宝玉管了,他更不操心未来的小外甥会不会遇上什么难处,也不会想着贾珍、贾蓉父子会如何。

    他就这么毫无芥蒂的将鸣镝弑父讲给含静听,还告诉他匈奴收继婚的风俗,他说者无心,含静听者有意。虽然在道观中长大,可跟在师祖身边,含静也知道俗世中种种忌讳和习俗,顷刻出了一身冷汗。这里头必然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含静想的倒是不错,但此事他不敢乱想,尤其看着这位秦少爷,若真有什么,他不该第一个着急吗?小道士哪里知道世上什么人都有,秦钟在这上头,着实是个无心之人。

    杜竑带着的是祖母陆氏的子弟、表舅永宁伯的次子陆辙、幼子陆辑,永宁伯长子陆轨陆元同已经出仕了。敬肃皇后吴氏的子弟和宝玉他们一样,准时来到了京城西门,等待世子杜竑的到来。

    世子对敬肃皇后娘家的孩子虽然有些距离,可他更不喜欢永宁伯家的表兄弟,因为永宁伯陆倜本人只能说才具平平,家中长子陆轨也是恩荫入仕,在金吾卫做武官。余下的陆辙、陆辑读书上也只是一般,总而言之一家子只是庸碌常人罢了。

    虽然不是什么拖后腿的角色,可也绝无可能指望他们建功立业,良臣勇将杜竑见多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入他的眼。而这样的场合,看在祖母和父亲的份上,他也得带着他们一起玩,面对教养子弟甚好的吴家,杜竑替他的表兄弟有些自惭形秽。

    这种微妙的心情直到他看见贾宝玉才有所缓解,那个少年骑在马上,头戴金冠、一身红色箭袖骑装,束着暗红色腰带、脚踩黑色马靴。原本可能浮夸的装扮偏偏叫宝玉给压住了,自衬的少年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都说荣国公衔玉而生的公子长得好,杜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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