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叶离在这一刹那妖气外放，不明液体倒是被隔空摊开，腥臭味随之而来，叶离咬破手指，点在余子珊的人中处，倒是让后者皱起的眉头舒缓起来。
至于其他警队兄弟，叶离也只能勉强给了他们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胡冰艰难的从脏水里站起，浑身湿透，腥臭味让他扶着铜缸干呕起来，可就在这时，他感觉浑身阴冷，头皮一阵酥麻，那铜缸里，一双眼睛诡异的盯着自己。
胡冰吓了一个跟头，踉跄的后退，“鬼……有鬼”。
“作为实习生，如果没有气魄和胆识，你配不上你身上的这件衣裳！”余子珊面色不悦。
见余子珊不悦，其余兄弟也都纷纷上前，尽管气味难闻，可还是将铜缸里面的尸体拖了出来。
如同叶离推测的一样，这具尸体是女尸，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只不过皮肤被流进的水泡的发白，有些看不清长相。
“查看下有没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余子珊吩咐道。
“是余队。”
“余队，在死者的内衣里发现一张身份证，只是不是她的。”青年警察将装有身份证的塑料袋交给余子珊。
叶离也跟着凑上前去，“林胜国？”
“林胜国的身份证怎么会出现在这女尸的内衣里？”余子珊显然有些诧异，“之前林国胜的身份证，不是在抽屉里吗？”
“余队，这是在之前的那张身份证。”青年警察又将之前的身份证交给余子珊。
余子珊将两张身份证放到一起，除了身份证号码略有不同之外，照片上的人，几乎是一模一样，尤其是扬起的嘴角边，都有一颗红痣。
“余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两张相同的身份证？”青年警察好奇的问道。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一定是这女的临死前，将林国胜的身份证藏了起来，就是便于让我们知道凶手就是林国胜。”
胡兵擦了擦脸上的脏水，可还是一身臭味，让人纷纷避让。
“那你这么说，林国胜为什么会打自首电话？”叶离笑笑问道。
“这个……也不难理解，肯定是林国胜杀人后，又担心惩罚，所以畏罪潜逃了。”胡兵说道。
叶离点了点头，玩味的问道，“那想来胡警官对于两张身份证，自然也有自己的见解喽？”
“身份证更新换代这种事，很常见，而且以为丢失，又补办的这种情况也不少见，根本谈不上古怪。”胡兵一脸得意，“况且，极有可能，就是这女人之前藏起来。”
种种古怪在胡兵的推测下变得清晰起来，同样也说得通，只不过，叶离脸上的笑意，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欠揍。
“叶离，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兵面色一冷。
“没什么意思，”叶离耸耸肩，“奉劝你实习期满，就不要继续做这个职业了，在天桥边摆下个小摊，每天将点故事，也能维持生活。”
“叶离，你敢调侃我？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胡兵气恼道，“还是你另有高见？今天你要说不出个一二来，就别怪我胡兵不客气了。”
胡兵虽然气量小，但也算是兢兢业业，所以余子珊看向叶离，多少有些不满。
叶离扁了扁嘴，“明明是破绽百出，却被你说的有理有据。”
“叶离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余子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