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办一个新的?这不是没有可能,反正已经在北京了,跑一趟总部,编个理由,让外事部门帮个忙,还是能办的。不过,办护照得有周期,春节前办下来显然没有可能。这个方案行不通。
那就只能用旧的。可怎么能搞到手呢?
这天下午,常鸣一反常态,提出不去外面的餐馆吃饭了,而是叫外卖回来吃。
孙赛赛倒也无所谓,反正不开伙,在哪儿吃都吃别人做的,在家吃还省得跑腿呢。
她全然不知,常鸣已经为她布下了“圈套”。
这圈套,要说也简单,就一个字,酒。
他备了两瓶北京二锅头,计划能否成功,全靠它们了。
“呀,你点的菜好丰富呀,都是我喜欢吃的!”孙赛赛全无戒心,冲着一桌饭菜猛吸鼻子,赞不绝口。
常鸣不失时机地掏出一瓶酒,建议道:“好菜得配点酒,今天咱俩喝几杯,解解乏,去去晦气,好不?”
“那就喝呗。说实话,在香港这段时间,我是滴酒不沾。现在酒量退步得很厉害了。我少喝点吧。”孙赛赛找来酒杯。
家里没有喝白酒的那种小酒衷,只得拿喝红酒的大杯代替。
孙赛赛给自己浅浅地倒了点,给常鸣倒了半杯。
常鸣劝她多来点,孙赛赛加成半杯,跟常鸣杯里的酒平齐。
“不讲点什么“孙赛赛见常鸣端起酒杯要跟自己碰杯,便问他。
常鸣微微晃了晃酒杯,杯中的白酒轻轻荡漾,散出酒香。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说:“我现在最想讲的,就是宝贝你赶紧把自己灌醉吧,好让我把护照取出来。”
嘴上当然得这样讲:“这些日子,咱们聚少离多,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到委屈,受了惊吓,我心里也非常不爽,觉得对不起你。今天,就用这杯酒,代表我的心,代表我的情,代表我的爱,给你压惊,给你暖心,给你祝福。一切都在酒里,来,咱们干了。”
说罢,常鸣猛地将酒杯在嘴前一晃,实际并没有喝进去多少。
孙赛赛喝了一大口。等两人把酒杯放到桌上,孙赛赛低头看常鸣的酒杯,然后把自己的杯子靠在常鸣的杯子边上,比里面的酒。
常鸣酒杯里的酒,明显要比孙赛赛杯里的多。
孙赛赛当然不干了,拉着常鸣要扯平。
常鸣被逼不过,只得再喝了一大口,再比,孙赛赛杯子里的酒还略显高一点。
“就这样,公平了。”孙赛赛宣布。
常鸣一心想让孙赛赛多喝点,但孙赛赛始终跟他保持齐平,有时还耍赖让他多喝几口。
一瓶酒被俩人喝干了。
要不要打开第二瓶?常鸣有点含糊。看孙赛赛那架式,显然没到要喝倒的地步,倒是常鸣自己,有点晕头转向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常鸣主意已定,于是摇摇晃晃又把第二瓶酒取出来。
“妈呀!还要喝呀?”孙赛赛被吓了一跳。
常鸣吃力地咬着字,说:“今天特别……高兴,刚才喝得还……不尽兴,咱们……再喝点。”
孙赛赛拦住他:“不喝了不喝了,今天人家还想那个什么呢,喝多了你该不给力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常鸣还是坚持要喝:“酒壮……怂人胆,不,酒壮怂人……肾,我是越喝……越给力。”
孙赛赛的脸撂下了:“常鸣,你别在这儿撒酒疯,我说不喝就不喝了。把酒收了!”
常鸣知道孙赛赛真恼了,只好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