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靓有些不解,她半开玩笑地问:“秦姐,那你的意思是,将来你不再找了?”
“当然不是。”秦钰道。“跟郑宗是我的初恋。而且我们之间感情的结束,不是因为双方的纠纷,而是由于不可控的外在力量。换句话说,我们不是主动分手的,而是被迫的。我们是在感情没有出现一丝一毫裂缝的情况下,被迫分手的。这种撕肝裂胆的痛苦,会在我的心上留下永久的创伤,这是永远无法弥合的。我将来当然会有新的感情。但是,我心上的这个伤痕,它会永远的留在那里的。”
尹靓听明白了,举起酒杯,对秦钰说:“我祝福你秦姐!”
秦钰举起酒杯回敬,说:“我也祝福你和郑重的感情能够走得更好!”
尹靓回应:“走着看吧,未来会怎样,我也不清楚。但现在,我确实是很喜欢他,我也希望他能够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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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赛赛赶上的,是一场婚礼,少数民族的婚礼。
这儿的婚礼是在晚上举行的,这跟孙赛赛熟悉的内地的规矩可是大不一样的。
库尔班热情地笑着,带着孙赛赛向屋内走去。走到门口,一个身材健壮的汉子从屋里迎出来。
“库尔班,你总算来了。太感谢你来参加我女儿的婚礼了。你辛苦了,快来屋里坐坐。”汉子热情地说。
库尔班把孙赛赛介绍给大家:“这位是从北京来的小孙,到咱们南疆玩儿,想看看咱们的风土人情。我们在火车上认识的,我看到她还没有定好具体的旅行计划,就说干脆你跟我来吧,参加一下我们的婚礼,还可以在周围转一转。于是她就跟我过来了。今天,大家好好表现一下,把咱们的传统特色,展示给这位北京来的小孙姑娘吧!”
四周的人都纵声欢呼起来,场面之热闹,弄得也算见过些世面的孙赛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进了墙上挂满壁毯的屋子,是一个大大的土炕,上面也铺着漂亮的地毯,一圈人围坐在炕上,中间摆满了各式美食,其中最显眼的,就是用一个巨大盘子盛的手抓饭,和另一个巨大盘子盛的手扒肉。边上还有许多小盘,里面放着水果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食品。
新娘的爸爸,那位爽朗的汉子,让库尔班和孙赛赛坐上炕去。刚一坐稳,马上就有人用小刀切下大大的一块鲜嫩的羊肉,递到孙赛赛手里。
说实话,这一路的长途跋涉,孙赛赛确实饿了,而且在这里闻到的饭香,远比她昨天在饭馆里闻到的还要香。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得不保持淑女的作派,特别是,她真的不知道,在这种场合应当怎样吃。
她接过羊肉,点点头向对方致谢,然后把肉拿在手里,用余光观察库尔班和其他人的举动。
库尔班还是挺善解人意的,他没说什么,麻利地抄起手边的小刀,迅速切下一块羊肉,然后放下刀,把肉蘸一下佐料后,送到自己嘴边,说了句:“真的很饿了,这羊肉真香,我就先吃了啊。”
见库尔班把肉放进嘴里大嚼起来,孙赛赛尽量让自己的姿态保持优雅,把那块羊肉撕下一条,蘸下佐料,塞进嘴里,慢慢咀嚼。这羊肉太鲜嫩了,放在嘴里,竟然有种马上就要化掉的感觉。
吃完这块羊肉,马上有人又给孙赛赛盛了一小碗手抓饭,并说:“你是外来的客人,还是用你习惯的方式来吃吧。”说着,又递给她一把铜勺。“你看我们我们的传统,吃抓饭的方式是这样的。”那人边说边用手指做成铲状,在小山一样的抓饭表层划拉几下,扒成一个饭团,然后灵巧地放入嘴里。
看了他的这套动作,孙赛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