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军这儿,同时蓝家军也保得蓝家在这儿江湖之上站的一席地位。
易辞喝了口清粥狐疑的问道:“这么匆忙是去做什么?”
男子拿起竹筷夹了一个包子就往嘴里送。
“今日蓝家大公子娶亲的日子,传闻娶了一个异族公主,千里迢迢数半月才带到江南,看蓝家军那冲忙的状态兴许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故。”
易辞听着男子的话眸子中闪过一丝诧异,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漫步尽心的啃着手中所剩不多的包子。
“前些日子冀州皇朝的先帝遇刺不就是在这儿江南之中?我还以为这江南城应当动荡不安呢,可谁知这江南竟然还是这般风景秀丽,蓝家竟还有心思娶亲。”
先帝遇刺的事儿可不小,即便不是江南的势力所为,只要在这儿江南出的事儿,按理来说,徐、扬两州都逃不过这个责任,可眼前这幅街景繁华的模样告诉易辞江南完全没有受到这次事件的波及,而这儿江南蓝家的大公子竟还办起这等喜庆的大事儿。
不能说凰门门主办事儿不利,因为欧阳令那雷厉风行的作风不可能疏漏于对江南的问罪。
由此来看只能说这江南背后的势力可了不得,在发生了先帝遇刺,晋王府灭门这样的事情之后,一边能如鱼得水的应付凰门另一边保全了江南的百姓不受到丝毫的波及,这一点让易辞这个精通政治的人来说有些许的佩服。
男子咽下了嘴中的一口清粥,看向有些食不知味的易辞。
“江南毕竟是坐拥两州的水乡,背后还有桃园庄和蓝家的撑腰。”
易辞盯了他半晌,胡乱把手中剩下的包子塞入口中混着碗中最后一口清粥咽下。
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自古以来江山的分分合合、权位的争夺和势力的对峙,百姓都免不了成为上位者的牺牲品。
且不说这次的事件不小,就说她所知道的,欧阳令在江南投入了不少的眼线势力。
而蓝家又是这次事件的嫌疑者之一,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张旗鼓的娶亲总觉得太过于张扬。
什么清者自清之类的东西易辞可不信,这一套在江湖势力上可不管用,若是他们不站出来表明立场为自己伸冤,澄清,是没有势力会去理会他们的,即便真不是他们做的,不表明立场就会被默认为凶手。
男子看着易辞变化莫测的表情,轻笑着问道:“看姑娘的样子似乎不太喜欢蓝家的做法。”
易辞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油,反问道:“我脸上写了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