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在身上摸索了一下,见那腰牌还在身上,这东西威力极大,可调动兵马,旁人根本不敢碰触,谁要是动了这块令牌的心思,他怕是直接砍了他/她。
他差点就将腰牌直接给了小妇人,这个念头让赵凌一阵自责。
当真是混账了!
瞧着人家生的漂亮,怎的连这等重要之物也能外交?他堂堂定北侯本尊,岂能干出这等没有脑子的事!
赵凌转而摸向他的腰部,腰上的玉佩已经不在了,他还没问出口,王氏从炕上的壁橱上取了一块羊脂玉过来,问道:“你可是在寻此物”
看着贴身之物被小妇人拿在手中,赵凌点头应是,“嗯,你届时拿着此物去定北侯府找我就是,府上的人看着这件玉佩,就知道怎么做了。”
果然是大人物!
王氏有些不太好意思,歉意道:“抱歉了,我………我竟利用你受伤之时,跟你讨要条件,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去麻烦你,这玉佩也迟早会物归原主。”
千万别跟他客气!
赵凌沉稳如初,面上道:“无碍的,我自是愿意。”
赵凌醒了,王氏自然不能继续逗留,看着王氏这一走,赵凌浑身上下的伤口又开始肆无忌惮的疼了起来。
钻心的疼呐。
*
从京城通往通州的官道上,十几匹良驹快马加鞭,不过几日就到了通州境地。
赵翼常年都是一身宝蓝色团花纹直裰,他偏爱蓝色。
而赵慎则是清一色的白色锦袍,兄弟二人并排骑在前面,背影如风。
通州位于京杭大运河北端,来往商贩频多,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入了通州城,赵翼与赵慎先去了茶楼歇脚。
定北侯失踪一事尚未外传,他二人自是不易惊动衙门。
几日奔波下来,赵翼和赵慎几乎没有合眼,但此时精神尚好。
二人落座不久,便有人上前禀报道:“公子,属下已经打听过了,城北王家倒是有人救了一个不知名的男子回来,而且据说也是武将装扮。只是……”男子略显为难。
“只是什么?”赵翼问道。
赵慎也抬眸看着男子,这一路走来,他们的探子并没有寻到定北侯府的踪迹,他应该还没有入京。
男子如实道:“只是属下听闻,那家有一个刚大归的妇人,现下所有人都道,那妇人是救了一个上门女婿。那人要是侯爷,那岂不是……”男子不敢说下去。
定北侯是怎样骇人的身份,就是皇帝也看他几分薄面,他给人当倒插门?哪家的妇人有这个本事!
赵翼和赵慎对视了一眼,两人没有表态,各自喝完一盅茶,便纷纷起身,道:“走,去王家。”
父亲被人捉了当女婿?
谁这般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