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见赵凌如炸了毛的狮子,三人面面相觑,大约又是和通州有关系。
“父亲?”赵夔很想提醒父亲,娶.妻要紧,仪态也很重要的嘛。
赵凌单手拂开锦袍,道:“走!且随我去一趟肖府!”
三兄弟虽是面露难色,还是应下了,“………是。”带他们去作甚?助威?
不多时,赵凌便带着三个儿子从定北侯府快马加鞭到了肖府。赵凌直奔府内,赵夔,赵翼和赵慎骑在骏马上,并没有从马背上下来,而是带着人就在肖府大门外静等。
赵翼问道:“大哥,这事算是成了?”
赵夔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嗯,估摸着快了。父亲孤身十几载,再不续弦,我真担心他。”
大哥总是这般犀利,他也是快成年的男子了,深懂其意。
老二默然点头。
老四赵慎一直在掩藏着自己的存在感,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开口。只是今天却掐指一算,那一贯冷峻无温的唇角勾了勾,道:“来年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