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

    当时李淳风的科技还仅仅在三级文明，没有留意到这一点的特殊性，如今随着李淳风对空间科技的掌握，此刻他终于明白，虚拟世界在量子计算机中运行起来后，就已经和以前的虚拟世界有所不同。

    地球时代，有人就说过，量子科技是最神奇的科学，它又测不准特性，也有量子态特性。

    李淳风将意念再次去穿越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的壁垒时，终于发现虚拟世界真的与现实世界建立了真实的空间壁垒，只是其中的x能量比例还比较低。

    李淳风这一刻已经不能确定这个虚拟世界会如何演化了，尤其是自己不断将x能量注入其中之后，会不会有一天当它的壁垒中x能量达到一定比例，就会成为真正的空间壁垒。

    李淳风如今无法研究清楚，只好暂时搁置，但是开始让零号智能用x能量探测器监控虚拟世界。

    这一刻李淳风又一次感受到x能量的神奇，显然x能量这种本源能量的确是空间建立的基础。

    那么之前那处奇特空间，其x能量的比例应该还不足，所以那处空间与现实世界之间的壁垒才那么脆弱，让自己可以用武器打破。

    神目帝国躲藏的遗迹空间，在折叠过程中，导致空间壁垒中的x能量比例较高，因此空间壁垒也难以打破。

    想想看，当初鲲鹏战舰如此强大的攻击力，都没有打破，要知道当初亚特舰队用维度攻击武器将它困在高维空间中，它都能够打破出来，可见其攻击力之强。

    只是这样的攻击力竟然打不破遗迹空间，可见鲲鹏战舰对于x能量是肯定没有掌握的，按照自己对文明等级的划分，鲲鹏战舰显然不可能是九级文明。

    以之前鲲鹏战舰与亚特舰队的作战方式，李淳风认为鲲鹏战舰也不可能是七级或者八级文明。

    当初正是基于这样的判断，李淳风才不再惧怕鲲鹏战舰，率领舰队重返太阳系，甚至四处寻找鲲鹏战舰，准备与之一战，从而彻底消灭掉这个对智慧生物的巨大威胁。

    李淳风正在琢磨之际，突然一号智能提醒，庄云和张文浩两人同时赶到了战星的指挥部大厅，显然有急事求见。

    此时的元首舰队早已返到太阳系地球附近，李淳风原本打算在虚拟世界中完成折叠空间试验后，再将意识体转移进地球首都的元首府地下超级计算机中。

    如今没能完成试验，自然也就先不忙转移，此时身体还在实验室中，当即赶去指挥部大厅，看到庄云和张文浩都在，两人表情却很是紧张，不由地打趣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们两位这么紧张啊？”

    张文浩上前说道：“银心远征军团有了发现，我们需要进一步增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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