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了,小姑娘。”
“你看我哪里小了,本姑娘都高中毕业了,马上要上大学了,麻烦您老人家下次喊我美女,或者喊我的名字,我叫马晓玲。”
“遵命,马大小姐。”
“哎,我在家排行第二,请叫我马二小姐。”
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却完全没有陌生人的样子,好像是很久不见的朋友一般,而那个追求马晓玲的张公子被丢在那,无人理睬,好不可怜。
而我,只顾着跟着马晓玲上楼去看房子,却没看到我们走后,张利隆将所有的失落和怨气全部都转移到了我这个无辜之人的身上,麻烦也随之而来。
这栋楼既然是一栋老楼,自然是没有电梯的,我只好拎着箱子跟着马晓玲上了七楼。汗水又止不住的哗哗的流,短袖的前胸后背几乎湿透。
楼虽然是老楼,但是经过一番装修,整体干净整洁,焕然一新,看起来还是很舒服的。我一个人初来乍到,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所以就租了一个单间,每月200块,能省则省,以后稳定下来再说。
“你先收拾一下,一会下来二楼到我家拿租房合同,顺便准备好半年的房租,现金或者微信支付、转账都可以,有什么问题找我和我妈都可以,我先下去了,拜拜。”
“拜拜。”
这丫头性格直率,又有一股子刁钻劲,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
反正一会也要去买点生活用品,顺便去马路对面那家建行取钱。
有时候你不惹麻烦,麻烦却从天而降。取完钱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刚走出超市门口,三个非主流的不良青年就挡住了我的去路。
“几位为什么挡住我的去路?”
“哟,这路是你家的吗,你老子是市长啊,老子不能走?”
“豹哥,你也太抬举这小子了吧,你看他一身地摊货,全身上下加起来估计不到两百块钱,你们谁见过如此穷酸的市长公子哥啊,哈”
“就是,我看他就一个乡巴佬,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土包子样,自不量力。”
三个人是受人指使来找茬的,而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可能与人结怨,唯一的就是刚才那个张利隆,十有**是他求爱不成遭奚落,所以将一腔怒火全都转嫁到我身上来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先是遭绑架,差点死在妖精口中,现在又遇到地痞恶霸的无端纠缠,我也是醉了。
“你们三个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会与指使你们的人为难,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呦呵,你们听到了吗?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力不好,他居然说对我们不客气,哈”
“豹哥,我看是这小子出生的时候,医生手滑没抓稳,他脑袋先落地给撞傻了,所以经常说傻话。”
“我觉得他应该是昨天晚上去喂驴吃草,结果被驴踢了脑袋,所以今天竟说一些疯言风语。”
不知道是夸这三个人想象力丰富,还是他们三个以前是唱戏的,这嘴巴一个比一个臭,一个比一个欠抽。
“你们三个是选择相互对抽耳光,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给你脸不要脸,兄弟们,揍他。”
那个豹哥话音未落,我一招“秋风扫落叶”一巴掌扫过他们三个人的脸,顿时,每个人的左脸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经过的路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直接看到了三个人的狼狈样,不约而同的先是惊讶,继而开怀大笑。
这三个混混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脸上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