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在倾斜的屋瓦上也不会洒。
明月初升,夜色正好。
抿一口酒,闭上眼睛,小院里的溪流声潺潺,远处的河水温柔地兴波,更远处还有数个大大小小的湖泊。
这是个充满了水汽的城市。
吉喆本来应该是十分喜欢的。
可惜,那股子窥视感一直萦绕着他,既不出来,也找不到,让他直如困兽,毫无办法。
而且,不知怎么的,吉喆脑中就一直浮出陈泗的样子来。
总觉得这感觉跟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脱不开关系。
如果不是胡四郎说出来,他根本就不知道陈泗当调料给他的是那么珍贵稀罕的东西。
那样的家伙,为什么会死皮赖脸的一定要他给做一顿饭吃,图什么呢?
陈泗付给他的银子早被他花掉了。
那些“调味料”也被他用掉了。
身上理论上来说已经没有与陈泗有关的东西了才对。
不对,谁说要追踪就一定要有个媒介什么的来施法,就不行人家有手下?
也不对,他又不能确定一定是与陈泗有关。
算了,吉喆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他对这个世界的神奇之处了解的还是太少了,好些基本的常识都完全不知道,又能推测出什么来。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