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进,进了以后等我,我带你从一条小路走过去。”易度说。
“好。”闻桃点头。
“需要我把你抱上去吗?”易度问。
这墙挺高,闻桃看起来小小一只,他本能的问。
“谢谢,我自己可以。”闻桃往后退了几步,借着冲力起跑,几步上墙,踩着突出的点双臂一用力登了上去,一翻而过。
她下落后,一点儿声音也无。
易度皱眉:“闻爷?桃子?”
无人应。
这丫头把他丢下了?
易度后退几步,轻而易举翻过,落地,起身。
“……”
张止维双手抱着在胸前,靠着树。身后站了一排目视前方,挺拔笔直的兵,各个高大威猛,似乎随时听从张止维的号令。
张止维抬了抬帽檐,将嘴里叼的那根草吐出。
十分危险的勾起唇角笑盯着易度。
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胆儿真肥啊。”
他看看易度,又看看闻怂怂。
咔嚓一声,捏响自己指骨。
闻桃一抖,想往易度身后躲。
“哪儿去?给我滚过来!”张止维阴沉着一张脸往闻桃身上一瞟,闻桃自认理亏,这还是个说不清的理。
“夜不归宿,出息了啊?”张止维严肃时,眼锋如刀。毕竟是在部队里练过的人,不笑时,着实吓人。
“哥,我错了。”闻桃眨巴眨巴眼睛,故意挤了几滴眼泪,假装可怜兮兮的模样想赚取张止维同情心。
这时,易度走到她面前,将她挡在身后。
“任何问题找我。”易度对张止维说。
“呵,你放心,身为她哥,我会找你的。”张止维摸索出打火机,放在手里咔嚓咔嚓的打响又熄灭,反复打量易度:“你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妹妹这株白菜怎么就被你这猪拱了呢?”
闻桃:“……谁是白菜。”
易度:“……谁是猪?”
“跟我走。”张止维头也不回的先行而去。
闻桃小心思又在转,张止维好似脑袋后长了眼睛似的,他说:“要敢跑,我抽死你。”
怕哥的闻怂怂认怂。
还没走到广场,就听见二中和一中的教导主任在叽里呱啦一顿说。教官和领导已经说完下了台,这俩教导主任不知道在争论什么争论的口水四溅。
“同学们!这虽然是新时代,新未来,你们是新花朵,可是千万不能不爱护好自己的花瓣啊。我们二中开校这么多年,一直学风淳朴,学生优异,勤勤恳恳,女孩儿们更是娇花如玉,生的漂亮,长得可爱,简直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在这么好的年华,这么独一无二的年纪,千万不要被牛给采了啊!我们二中,要拿出最昂扬的斗志,像斗牛士一样,将一中那群野牛给斗败,二中,绝不服输!”
“我们一中才是人才济济,出得风流倜傥俊少年,有得知书达理温婉闺秀,百年老校名不虚传,挑灯夜战,寒窗苦读,代代辈出英杰,状元节节高升。所谓隔行如隔山,你们与二中隔了一条马路,却是比他们高出了一截珠穆朗玛峰,不要因为二中的野花遍地,就去采一朵,使不得,使不得啊!我们的心要系清华,我们的情要在北大!”
“……什么,鬼。”闻桃和易度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俩教导主任声情并茂的一改往日声色厉苒,又像朗读又像表演似的在干嘛?
这戏还没看完,原本闪着动人泪花的两位教导主任看见闻桃与易度后,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