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竟要自杀?”于监丞一脸痛心的说着贾蓉,目光不忘看向范监丞,眼里只表达了一个意思:我就说贾蓉迟归是事出有因的吧!看看,都闹着要寻死,可见这事情还不小!
范监丞读懂了于监丞眼神传达的信息,面色尴尬的移开目光。他严厉归严厉,然最见不得人哭,尤其是目睹了贾蓉险险断送了性命,当下就心软了。
他担心刺激到贾蓉,体贴的缓和了面色,放柔了声音问:“告诉先生,发生了何事?”
贾蓉捂着脖子一边咳嗽一边哭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可怜。 “呜呜……先生……学生……学生心里好苦……”
于监丞道:“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先生为你做主?”
贾蓉抽抽搭搭的看了看两人,欲言又止,最终仍是选择了摇头,哑声哭道:“做不了主,先生们做不了主的。”
范监丞板着脸道:“你说,我做不了主,自可寻那做得了主的人为你讨回公道。”
贾蓉双手掩面,哭声愈发的凄凉了。“多谢两位先生的一片好意,只是事情有失家族体面,学生、学生实在无法开口。”
两位监丞对视一眼,意识到事情非一般的大条。但由于忧心贾蓉仍会想办法寻死,因此打定了主意要管上一管。
范监丞道:“你不说,我们就去查,知道只是迟早的问题。”
闻言贾蓉身体陡然一僵,嗫嗫嚅嚅半天下来,仍然没能发出一点儿声音。
于监丞再添一把柴火,道:“我们去查,或者你自己亲口说出来,你选吧。”
沉默思考了一会儿,偷瞧了瞧两位监丞坚定的表情,贾蓉咬了咬唇,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道:“不瞒两位先生,学生五日前因思念家中娇妻,装病偷偷摸摸溜回了家中,想同她见上一面,以慰相思之情。”
话到这里,贾蓉停顿了一下下,似乎是因自己装病坏逃学之故感到羞耻。
见两位监丞脸色并无变化,他才接着往下说:“由于是偷着回府的,学生不想给家里的下人撞见,遂爬墙而入,挑了一条少人经过的僻静小道回居所。却不料……却不料撞见父亲和内人……幽……幽会偷.情的一幕。”
说及最后,贾蓉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泪水再度湿了脸庞。
范监丞两人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宁国府和荣国府几个姓贾的男人之混账事迹,两人虽多有耳闻,可从不敢想贾珍竟然丧心病狂到和自己儿媳通女干的程度。
这也忒不是人了!
看来,他们从前还是过于高看了贾珍的下限了。
另外,贾蓉的妻子也不是个东西!如此之寡廉鲜耻、水性杨花,合该捆起来浸猪笼!
贾蓉打了一个哭嗝,继续说道:“学生接受不了父亲和妻子的背叛,萌生了休妻的念头,索性趁着休沐日归家写了休书,也好还自己一个干净。”
“学生怎么也想不到,休书递到她手中后。她马上和父亲联手,反过来冤枉学生养了外室,有了新欢,厌恶了她这个发妻,遂捏造谎言毁她清白,借故休弃她。”
“明明不是如此,他们却把黑的说成白的,生生将再世陈世美的帽子扣在了学生的头上。学生一怒之下,失了理智,当着众多下人的面说破了他们之间的丑事。”
“父亲为了保住他的名誉,反借此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