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片率自然比不上商业片，受众也不如商业片广。白修然送的那场是晚上九点以后的，买票的人也不多。华嘉年特地去查了一下，发现他附近还有不少空位，便又给贺峥订了张和他挨在一起的票。

    然而虽然是又订了一张票，到最后他们也没能去成电影院，因为他发现贺峥这段时间的心情不太好。华嘉年琢磨了半天也没能得出结论，便去问了系统，一问之下，他才想起快到贺峥父母的忌日了。

    自从上次扭伤脚后，就像是打破了某种微妙的平衡，等华嘉年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睡在同一张床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离得近了许多，相处起来也变得更加随意，华嘉年意外地发现记忆中他对贺峥曾经的印象变得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越来越鲜活，而有血有肉的人。

    他会笑，会生气，甚至华嘉年有一次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地醒来，还看见贺峥站在阳台上抽烟，看样子烟瘾还不小。

    男人背着光的身影几乎完全融进黑夜里，明明就站在夜晚的城市，却好像与那些喧嚣格格不入。又像是深渊，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心神，再也无法将视线移开。

    华嘉年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才慢慢清醒，他下意识地问道：“统啊，他还会抽烟啊？”

    系统说：“是的呢。”

    他被脑子里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你们系统大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系统闻言幽幽地说：“睡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睡觉又不会睡，就是天天晚上自己玩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华嘉年：“……”这系统是不是困疯了。

    直到最后他也没能从系统那问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因为系统说它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个世界确实是没出什么问题，一切正常。

    商讨出来的结果还是因为华嘉年改变了原世界的发展，所以会导致一些变故。只不过变故太小，又没有对任务造成什么影响，谁都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