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谷中。”
师傅的话听在解宏远耳中,直如五雷轰顶,他愣愣地反问:“他,大师兄他,竟是对上官宸有情?”
“霄儿心中怎么想,只有霄儿自己清楚了。”李昊苍语气中不无苦涩,怜惜地对小徒弟道,“但以为师看,霄儿对你,确实暗怀嫉恨,他心魔本存,遇上上官宫主,不过野草逢春,做出这般卑鄙行径,也并非匪夷所思。远儿,这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
解宏远只觉心下惘然,他真的无错吗?
师徒二人相对无言,半晌之后,解宏远勉强开颜,挤出一丝笑意道:“这么说来,要找到大师兄,还非寻到那‘云碧宫’不可了!”
李昊苍凝视着解宏远:“远儿,你既知真相,仍不肯放手?”
解宏远嘻嘻一笑,恢复如常,扬着脸道:“师傅,徒儿可是在掌门师伯面前夸下海口了,怎么能反悔堕了师傅您的威名?再说,那镖局的事虽另有内情,但本门弟子总得去个,别人去还是徒儿去,有何不同,徒儿好歹也在江湖中闯出了万儿,不会丢咱们逍遥派的脸。”
他一番滔滔不绝,李昊苍却一语不发,仅是盯着他看,解宏远狼狈地住了嘴,手足无措地呆了片刻,才慢慢低下头去,嗫嚅道:“师傅,您懂徒儿,徒儿……只想亲口问一问大师兄,他真是恨我恨成那般决绝么?”
李昊苍闻言,久久不声,末了也终是喟叹道:“你心结难解,便去吧。只是,万事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