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澄清,他虽不能说话,与这院中人显是旧识,径直进了一间无人的卧房,将解宏远放上床榻,再对跟来的老鸨连打手势。
老鸨越过洛尘,瞥一眼解宏远,“哦哦”了两声,转身出去了。
洛尘回到依然像条死鱼的解宏远身边,坐上床沿,伸手便去解解宏远的衣衫。
解宏远一声不吭,倒是洛尘,两手挨到了腰带,像被火炙般缩了回来,他有些僵硬地给解宏远做着洗衣服的手势,表情难堪,解宏远盯着洛尘,促狭之心顿起,轻笑出声:“洛兄无妨,尽请随意,小弟都落到这般田地了,自是由着洛兄痛快施为了。”
洛尘的丑脸顿时红得连那些可怖的疤痕都遮挡不住,一直到他为解宏远擦洗完脸,仍未能恢复如常。
直到屋中只剩下解宏远一人时,他此前始终噙在唇边的微笑烟消云散,经这番折腾,毫无疑问他是赶不上那“天虎镖局”正午时分的议事聚会了,上官宸难道是早知此事,才特意设计阻止他参加么?
只是那样一来,“天虎镖局”的一举一动难道都让上官宸给摸透了?
解宏远想,若是镖局中,有人与“云碧宫”暗通款曲,那这解释便顺理成章。
等恢复之后,一定要设法探出这“天虎镖局”与“云碧宫”之间,到底牵扯有什么恩怨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