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绅士被那人抓着脚腕拖过去,他紧咬下唇、脸脸充血、身体泛着粉红,紧握着拳头不敢松开去手去拔床沿,难受极了。
啪!
“别着急,让我来试试男人的味道。”
屁股被打的生疼,宫绅士只觉体内的诡异力量更加明显,鼻子一热流出鼻血来,顺着嘴唇上的血一起往下流着,落到深蓝色的床单上。
他难受的轻哼出声,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指的进入让他瞪大眼睛,哭吼出声:“不要,求求你不要动我……”
“手感不错啊,别急,还有。”
那男人话音落下紧接着探进第二根手指,换来宫绅士的鼻血流的更凶,双眼赤红道:“你住手……住手……省哥……省哥救救……救我……”
下体的胀痛使宫绅士视线模糊,他紧握着拳头抵抗着想尽情释放痛苦的念头,盯着床头柜上的蛇酒坛,眼珠无规律的乱转着。
“第三根让你叫大声点,不会有人听到的,放心好了。”
“啊!省哥……省哥我……受……受不了……了……”
满头大汗,宫绅士大吼出声做着最后抵抗,指甲刺进掌心觉不到丝毫痛处,只觉得身体热到快要爆炸、血脉也要冲破血管壁炸裂开来似的!
他要受不了了!一刻也受不了了!
嘭!
房门被踹开,刑自省一脸急切的跑了进来,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抬脚直接把坐在床边一脸兴味的裸身男人踹飞下去,弯腰抱起糊了满脸血的宫绅士急忙转身往出口走去。
那摔在地上的男人捂着撞了墙的后脑勺,坐起来不容置疑道:“你要是带他走出了这个家门,从今以后就不是我儿子!”
“正合我意。”刑自省脚步丝毫不停顿抱着抱着伸后指着蛇酒坛的宫绅士快步离开别墅,回到车上做宫绅士的解药……
天色大亮宫绅士才感觉到体内的燥热排了干净,他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随后缓缓退了出来,抱着神色迷离的刑自省吻了吻他充血的唇,柔喘着开口道:“谢谢省哥~”
“你没事了吧?”刑自省撑着宫绅士的肩膀缓缓坐起来,微皱着眉头注视脸色淡红的宫绅士,道:“你为什么会来我爸家?”
“因为蛇精……”
宫绅士此刻丝毫不想再对刑自省有所隐瞒,一五一十把和蛇精的对话都说给刑自省听,么了又压上去耳鬓厮磨了阵儿。
“省哥,你和你爸关系是一直都不太好还是因为我变的不好的?”
认真帮刑自省清理着身体,宫绅士疑惑开口问道,丢掉手里的纸巾后抽了张新的继续继续动作。
无论如何他被刑凿恶心到的仇是会报的,就算他是刑自省的爸爸,宫绅士也不打算放过!
先等他休整好拿到蛇精的原身再说,他有的是时间折磨那个可恶的男人。
“和你无关,我妈为了和刑凿在一起,33年前偷了他未清洗的内裤,做了试管婴儿……我和刑凿并没什么感情,
我妈也是在20年前才嫁给丧妻三年的刑凿——”
“这样就够了,没感情就好。”
宫绅士打断刑自省的话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慢慢帮他穿上衣服,轻笑道:“奇怪,突然有种给儿子穿衣服的感觉呢?”
“咳咳……说什么呢?”刑自省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微红了脸拍了拍宫绅士还没穿下衣的腿,转移话题道:“你在这等我,我去把蛇酒坛拿过来。”
“嗯好。”宫绅士也想蛇精早点恢复,那样的话他也不用担心会受伤了,想运动过后让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