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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乔殷麒在他的气场压迫下,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畏缩,依旧是那副坦然淡漠的样子。
“我不得不承认,王爷走的这步棋很活。不过万象归一,到底是要用一个幼童胁迫云琰。王爷向来是以风度高洁闻名,真的就能放下身段儿,行此卑鄙之事?”
云长歆笑笑,“原来先生是在关心南昌的国事。”这句话侧面的表达了一个意思别瞎管闲事,把嘴闭上。
说实话,乔殷麒说他卑鄙也好,说他不是君子也罢,云长歆丝毫不在意。
就想南宫洛洛说的,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卑鄙的手段数不胜数了,只是外界不知道,身边人又都支持赞许罢了。
“不”
乔殷麒似乎有些站的累了,抱着手臂斜靠在墙上,“世子那一摊子事儿,我都觉得头痛。还有精力关心南昌如何?我不过是替王爷,还有那个假扮王妃的姑娘考虑。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若是在那姑娘心里留下一个卑鄙的形象”
乔殷麒说到此处顿了顿,笑得有些痞气,“王爷自己想想,是赚了还是亏了。”
云长歆当然不会以为乔殷麒这是发自内心的轻松打趣。看进对方的眼睛里,想要从中发掘出什么情绪心思来,却没能如愿。
乔殷麒的眼睛干净淡漠,像是对眼前的所有事情都不感兴趣,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现在云长歆简直要怀疑,那封信其实被乔殷麒拆开过,不过是再一次粘回去而已。
“先是国事,后面又是云某的家事。先生好奇的事情可真不少。”云长歆并没有否认他和“那个姑娘”的关系。
被云长歆盯着看了许久,虽然确信他从自己身上看不出来什么,但乔殷麒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看向云长歆,把自己要说的内容尽可能的压缩的简短。
“不论王爷最终选择了什么手段。能给云琰的,无非就是丧子丧妻之痛,这也就到头了。这么一点点利益,却要以伤害那位姑娘作为代价。”
说完,轻笑一声,“王爷也无需多虑,乔某只是好管闲事,没别的意思。王爷事忙,在下先行告退了。”
说完,拱手行礼,就要从另一个方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