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道,“难不成你觉得,我们还有**交易?”
左桐:“……”
这话她没说过。
殊不知向芷遥说完那个名词,整个人精神恍惚了一瞬。
又想起某个本该遗忘的片段。连同昨天发生的两件事,合在一起,叫她毛骨悚然。
左桐是坐在浴桶后面,给向芷遥洗头发,所以没看到向芷遥的神情,又问了一句,“是不是王爷心里,你不单是与他生意来往,还有特殊的位置?不然昨天,他也不会对你……”
昨天发生了两件事,每一个不是不堪回首的。
尤其是第一件。
现在她身后还留着印子呢。
向芷遥脸色红白交替,恼怒的道,“昨天的事儿都谁知道了,你一个个的去传话,问他们要舌头还是要嘴碎。还有,别再跟我提昨天的事儿。”
“哦。”左桐应了一声。她跟向芷遥熟了,也不惧向芷遥不爽的状态,淡淡的陈述事实,“这该不是舌头的问题,传你的闲话,王爷不要他们的命才怪。是个人都知道,根本不用我传话。”
向芷遥其实也知道,她只是自己心里实在过不去那个坎儿。接连不断的事情把她折腾的心力憔悴,叹了口气,悠悠的嘟囔,“我真是脑子有病,跟自己过不去。”
左桐认同的符合,“是啊,王爷跟你过不去,你不报复回来,反倒也折腾自己。”
“……”
谁能告诉她,左桐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浓重的反动思想?
向芷遥缩在浴桶里无语着,左桐又想起什么似的,眼里浮现出些许笑意,“对了,你知道现在平宁府上下,都在议论些什么么?”
“什么?总不至于现在才知道我小产了吧?”
“当然不是。”左桐出声笑了,眉眼弯弯的,“幽兰一直不敢按你的吩咐做。可昨天王爷来了这里,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放下顾忌了,去了。”
向芷遥愣了一下。
听说左桐讲,幽兰昨天进了云长歆的住处,直接把东西放在主屋门口了。
随后她退开,东西就炸了。
那时候云长歆不在,大半的侍卫也随着他去了金樱斋,所以并没有伤到人。
只是把榕客斋主屋的门炸碎了,墙也毁了一片。
幽兰怕伤着人,就没按向芷遥说的,把东西直接扔进榕客斋,她的身份侍卫都知道,便利用自己身份的特殊性走了进去,正大光明的放了炸药。
其实留守的近卫都是很警觉的,向芷遥那东西引燃有一段时间,足够他们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