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信息。
果丁左桐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向芷遥背对着门口,手上拿着一副卷轴,看得旁若无人。
“小姐?”两人走近,左桐开口。
向芷遥单手拿着那副卷轴,往后扬了扬,“你说,云长歆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想让我走了?”
……
第二天,还是上午,时彦又来了金樱斋。
“时彦,他又来做什么?”向芷遥不解的看着报信儿的果丁。
昨天来过了,该给的药也给了。
果丁略微拧眉,摇头,“医圣大人没说。”
两人说话的功夫,时彦已经在左桐带领下走了进来。他的身份是向芷遥交代过的,她的朋友,来金樱斋的话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畅通无阻的进来,要么是被向芷遥本人喊滚出去。
看到那个依旧如三月春风般温和阳光的男人,向芷遥眉头紧拧起来,“你又来做什么?王爷的兄弟天天往王妃那里跑,王爷那里好听是么?”
果丁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小姐一脸嫌弃的神色,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么露骨的话竟会从小姐口中出来。
左桐拽着果丁出去,满脑子想着如何替向芷遥圆坑。
两人离开书房后,时彦将药箱放在桌上,悠悠叹了口气,笑道,“王爷叫我来,我有什么办法?”
向芷遥继续皱眉,“叫你来干嘛?”
“看看你有没有身体不舒服。”
向芷遥:“……”
一天一诊脉这种荒谬的剧情,她以为只在不懂医术又有钱没处使的贵族中出现。云长歆跟时彦这么多年交情,怎么也这么没常识。
向芷遥一脸不耐烦的撸起袖子,衣服直接挽到手肘,将手臂伸向时彦。
“你坐下。”时彦朝向芷遥身后的椅子抬了抬下巴。随后自己从墙边搬了凳子,放到桌子另一头。
向芷遥撇嘴,腹诽这规矩还挺多。
时彦给她诊脉的时候,虽然知道这时候不该打扰,但向芷遥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有必要么?”
时彦的手依旧搭在她脉腕上,眼神也不动,只是问,“什么有必要么?”
向芷遥脸上不耐更重,“他没事儿显得让你过来,你还真听他的话。”
时彦忍不住的笑了,一边摇头,一边拿开手,站起身来,“有必要,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