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声音温和,道:“不是什么大事。”
内侍似乎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被他制止了:“是孤走的急了,她捧着东西,没看见也是寻常,何必见怪。”
拐过门来,太子见到益阳长公主,也是一怔。
他是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面容温雅,气质和善,含笑时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姑姑近来可好?哦,居士也在。”
钟意向他行礼,益阳长公主则道:“太子仁善。”
“小事而已,何必动气,”太子笑道:“父皇那边还在等,孤先行一步,改日再与二位座谈。”
益阳长公主与钟意侧身让开,轻声道:“请便。”
目送他走远,益阳长公主才道:“太子也是不容易。”
钟意听她话里有话,低声道:“怎么说?”
“柴平死了,自缢挽尊,就在昨日,”宫人们相隔一段距离,益阳长公主声音也低:“他是太子心腹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