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言没好气的打断他,说话间直接上手在他身上乱摸。
宋钰有点不自在地躲了躲,怕他再动手动脚,便主动将腰上的挎包递给他。
挎包虽小,里头装的东西可不少,傅长言随手一翻就翻出好几瓶上好的伤药,就是没看见能迅速起效的那一瓶。
“上次你给我用的那瓶药没了?”说完一想,自己当初全倒了,没了不奇怪,看来宋钰只带了一瓶。
没有那种神药就只能随便选一瓶了,傅长言拿出其中一瓶,挑开木塞,轻轻托起宋钰受伤的胳膊,道:“别忍着,等会要是疼你就哭。”
“不疼。”
药还没倒上去,宋钰就先摇头了。
“哦。”
傅长言不咸不淡应了声,手用力抖了抖,像给烤好的肉撒孜然一般,拿着药瓶对着宋钰胳膊来回抖。
宋钰额头冒了点汗,神情一点变化都没有,好像真的不疼。
傅长言却知道,哪可能不疼,他这是在硬撑,装模作样!正道的人就喜欢表里不一,思及此,拿白纱布为他包裹伤口时,动作故意粗暴又野蛮,拉扯着尚未愈合的伤口。
“……”
宋钰皱了下眉,但依旧没有出声,就是脸上的汗水更多了一些,滑过眼角顺着苍白的面颊落下,看着就像是流泪了一般,汗珠坠在伤痕累累的下巴处,虚弱的样子瞅着楚楚可怜的。
傅长言看着,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就轻了,心中腹诽道:得,长得好看就是了不起,瞧这梨花带雨的,天仙就是天仙,谁见了都要心疼怜惜。
“唉~宋钰啊宋钰,你说你要是个女子该多好,我一定娶你做我娘子。”
猝不及防听到这样一句话,宋钰愣住了,“什么?”
傅长言绑好纱布,拍拍手假装什么也没说过,“我说什么了吗?你被雷劈傻出现幻听了吧。”
幸好宋天仙没听清,否则以他的性子肯定要提剑砍他,到时候伤口裂开,他挨打一顿不说还得帮他再包扎一次,那就脑壳疼了。
包扎好受伤最严重的胳膊,傅长言唇角一勾,带着几分坏笑去解宋钰腰带,“身上也挺多伤口的,来,我帮你上药。”
出乎意外的,宋钰没有像从前般立即扣住他的手阻止,也没有出声,仍旧笔直地站着,甚至还张开双手方便他脱衣。
哟?
傅长言挑了挑眉,抬眼看宋钰,便见他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连带耳根子也有些红,削薄的嘴唇紧张地抿着,眼眸低垂,浓密乌黑的睫毛轻颤着。
他便笑得更欢,丢掉腰带去拉他外袍,嘴上戏谑道:“宋公子别怕,我这就上个药,咱俩都是男人,我还能对你怎么着不成?”
宋钰一张脸越发的红,他拨开傅长言的手,快步朝屋里走去。
“哎哎,宋公子,宋钰,别跑啊,你后背可没长眼,你怎么上药?”傅长言笑嘻嘻地追上去,流里流气的样子活像是个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
宋钰显然很紧张,到屋里后捂着自己的衣袍,背对着傅长言重复了一声:“不要紧。”
“不行,那怎么不要紧呢!”傅长言几步蹿到他身边,嬉皮笑脸地伸手去剥他衣袍,“要紧要紧,宋哥哥,你得赶紧把伤养好,不然怎么带我去找娘。”
“无妨,这点小伤不会死。”
宋钰退无可退,整个人都被他逼到床榻上,修长挺拔的身姿坐下后比傅长言矮了一些,如此倒更方便他动手动脚了。
又僵持了小会,许是实在拗不过傅长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