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敢当面偏心任何一个人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发生。只能当一个又渣又怂的墙头草，在秦燃面前耐心哄他, 在乌佐面前又撇清自己跟秦燃的关系。
不过之前的洗脑教育显然非常成功。
秦燃当着乌佐的面, 也只是克制地叫她“姐”。
也许再教一教, 还能左手乌佐右手秦燃……算了，这种梦还是不要做了, 都不知道是美梦还是噩梦。
洛栀叹口气, 回头去找唐乐蝶。
她把秦燃准备的事情都跟唐乐蝶说了, 唐乐蝶揉着眼睛拼命跟她说谢谢，弄得洛栀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就是跟着前后跑了一通。”还差点被乌佐的眼神吓死罢了。
洛栀提议道：“我们出去玩玩，转换一下心情吧。”
“好。”唐乐蝶哭着掏出自己的房卡，“我要把卡刷爆。”
洛栀：“……”
购物，大吃……女人的发泄方式无非就那么几种。
唐乐蝶闷闷不乐地憋了很久，这么说出来，又大哭了一通, 觉得心情舒畅多了。
还有个超级靠谱的闺蜜在自己身边，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福。
两个人手挽着手推门出去。
……门口站着两个男人。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站着, 像两个门神似的，听见门响以后一齐盯着门口，看上去沉默又固执。
而且帅。
唐乐蝶：“……阿栀, 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洛栀：“……可能不是吧, 我们快走。”
唐乐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本来觉得自己够幸福了, 结果发现身边这个女人才是最幸福的。
“阿栀。”乌佐沉声说，“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很重要。”
洛栀左右看看，秦燃立刻露出好像被抛弃一样的表情。
她的迟疑是最锋利的武器。
乌佐向前一步，拉住洛栀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她带进了屋子。
洛栀和唐乐蝶刚出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就这么被乌佐按着推开。
秦燃立刻抓住洛栀的另一边手腕。
洛栀无奈，诱哄一般：“燃燃别闹，我马上就出来。”
秦燃紧盯着她的眼睛，半晌才慢慢的松开手。
洛栀看见他的眼睛隐隐有发红的迹象，连忙又劝了几句，最后说：“不是答应你了吗，你不要总是觉得我会抛弃你呀，不会的。”
“……好。”
秦燃总算松开了手。
洛栀进了屋子，还频频扭头，不放心地朝门口看。
乌佐微微垂眸，看向房间里暗红色的地毯，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
洛栀的注意力总算放在了他的身上，试探般地唤了声：“乌佐？”
“……嗯。”乌佐低声应道。
他没动，也没说话，甚至没有看着她。
洛栀看见他的侧脸，隐隐的，透露着一种少见的迷茫和哀伤。
洛栀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
乌佐说：“我们有可能，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什么？”洛栀瞪大了眼睛。
“你会跟我一起走的，对吧。”乌佐这么问着，顿了顿，又说，“离开这里以后，会不会经常想起那个小畜生？”
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