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的牙尖轻轻戳刺她的脖颈。
洛栀:“你冷静一下,吃我跟吃我是有区别的你明白吗!”
舌尖舔舐,仿佛在温柔地寻找着动脉的位置。
“我操,小黑!你在吗小黑!程黯!程黯!!”洛栀贴着秦燃的耳朵喊,“叫程黯出来!”
秦燃:“……”
他的动作终于停下了。
洛栀感觉自己的腿根处有什么东西烫得吓人,刚开始脑子里都黄色废料,还以为这人食欲跟xing欲是一起上来的。
这会儿冷静下来,才发现……呃,形状和位置都有点不太对劲。
低头仔细一看,竟是秦燃腹间的图腾在发光。
秦燃眼中的血色终于逐渐褪去了,他慢慢侧躺在洛栀身边,稍微蜷缩一点身子,手捂着那片图腾,听起来还有点儿委屈:“疼……”
洛栀连忙凑过去:“怎么了,哪里疼?”
她的手要往图腾那边谈,却被秦燃一把抓住手腕。
这一次没再举过头顶了,而是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委屈巴巴的说:“这里疼。”
“这里?”洛栀在他左胸口的胸肌上按了按,“差点咬死我,良心痛了?”
秦燃:“……”
早就该知道的,跟洛栀撒娇,得到的只会是神回复。
秦燃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是听见阿栀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才痛的。”
“那咋整啊,你去把那人给咬死?”
洛栀已经对这种“我醋我自己”的行为逐渐习惯了,她也侧过身子,跟秦燃面对面躺着,挠了挠他的下巴,“怎么回事儿啊,今天月圆吗?”
“快到了。”秦燃说,“主要是酒喝得有点多,精神控制不住。”
洛栀拍拍他的脑袋:“那你不会少喝一点?”
秦燃低头蹭了蹭她的脖子:“我高兴嘛。”
头发柔软。
刚开始洛栀还觉得秦燃优雅又会撒娇的样子像一只大猫,日子久了,越发觉得他更想哈士奇。
反正在她面前不怎么像狼。
虽然并不介意秦燃的狼人血脉,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每到月圆之夜和精神涣散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这可不行。
当晚秦燃起身去洗澡,又喝了醒酒汤,事后才回复了一些精神。
结果精神越来越好,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第二天两个人都赖床赖到日上三竿,眼看着快到下午两点,洛栀饿的不行了,才推推秦燃叫他起床。
吃饭的时候洛栀问他,狼人血脉有没有什么控制的办法?
有,自然是有的。
每个种族都有一些写在基因里的东西,用来维持种族的延续,天生的母爱或者父爱就是其中一种。
而狼人也有自己的办法。
他们的图腾算是一种抑制,在精神和血脉抵抗的时候,图腾的存在会让血液灼烧,通过剧烈的疼痛来使得狼人恢复理智。
疼痛本身就是一种身体的保护措施。
而有了爱人以后的狼人,通过特殊的契约和仪式,可以让自己的伴侣也获得图腾——哪怕这个伴侣并不是狼人。
从此,自己的伴侣也可以控制自己。
这是一种把性命都交付给对方的办法,大部分狼人不会去做,就算做也要认真考虑很久。
好在秦燃和洛栀没这方面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