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年是同学,一个入了官场,一个在医道越走越高。
两人闲谈几句后,木神医给林如海把了脉。
“林兄如今的身体,比我当初见到你时竟还要强健一些,可是得了什么际遇?”木神医把脉后,对林如海的脉案好奇不已。
“可真是要好些了?我还当林进那老小子是找些医者来宽慰我的。”
“你家林进跟着你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当初可就一本正经的很,和你这个主子像的很。”
“是啊,木神医,老爷总是不信。”还一天想着怎么安排后事,可把林进急的啊。
林如海呵呵一笑,算是按下不提。
“只是你这身体还是得要好好保养,太过劳累心神,对寿命始终有碍。”木神医虽知林如海身在官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但也还是多嘴劝道。
“我这边情况已是如此,只是我这边有个事情想求求木兄。”
“我们之间何谈求字。”
“我有一女,生下便体弱,想着她的生母去了,府中无人教养便送她去了她外祖家。可是半年前便传来消息,她偶然病重,已昏迷至今。不知木兄可能去京城帮我看看我那可怜的女儿,此生只盼着她安好。”
“可有说什么原因?”木神医问道。
“荣国府请了太医,皆说查不到病因,只猜测是母体带出来的病症。”
“竟如此蹊跷,我下个月便要去京城,正好去看看令千金。”
“如此,如海多谢木兄了。”林如海起身作揖,看得出他的感激。“木兄如今既然到了扬州,便到舍弟寒舍住下吧,我们还可开怀畅饮一番。”
“如此也好。我还有一小友和一小徒在城东的那家云来客栈,就麻烦林管家派人接过来。”
“自是应该的。林进,去吧,将木兄的小友和徒弟接来府里。”
“是,老爷。”林进应道后,便退了出去。
“如海,我这小友别看小小年纪,却见识非凡,到时候我与你二人引见一番,保证你后悔没有早日得见。”
“哦?”林如海来了兴致,“能得木兄如此推崇,那可得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