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唐打开了车门,然后自己也钻进车里。
“执法官。”“请问有何贵干”“递传票。”这位执法官递出一张传票。
“……”离她最近的哈皮接过传票,递给托尼。
“你被勒令出席参议院军事委员会,时间是明早九点整。”
“我能看看你的警徽吗?”“你要看警徽?”执法官小姐出示她的警徽,“你还是喜欢它吗?”“yep”托尼系上安全带,哈皮发动车子。
“哈皮,我们离华盛顿有多远?”
“华盛顿?250英里。”
“哈皮,先送我和甜心回马里布,明早七点来接我们。”
“yes ,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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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我瞒着你是不就想不让你担心嘛。”托尼心里急了,因为自家甜心自从戳破事实后已经一个小时没和自己讲话了。
而坐在他对面的苏唐表面上绷着脸,实际上心里已经原谅他了。因为苏唐知道这是托尼这么多年一个人孤单惯了,他早就习惯了把事情都藏在心里,有什么事情自己一个人去尝试。但现在现在自己在他身边,就希望有什么事情可以共同承担,而不是放任他一个人硬抗。
“托尼,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甜心,我已经模拟过每一种已知的元素,没有一种能代替钯元素。”说到这儿,托尼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
“所以叶绿素汁是用来控制钯中毒的,但现在已经不管用了,是吗?”苏唐依然绷着脸。
“哦,甜心,你真聪明,不愧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觉无望的关系,托尼在苏唐面前稍减了一些往日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