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就感觉不对,果不其然,没过不久就听说郑二娘被人抛尸在河堤,于是草民就来了。”
秦珩话音刚落,一片哗然响起,众人哪能意料到事情这般发展,也不知该惊讶抛尸现场竟有人看见,还是惊讶刘老四真是杀害二娘的凶手。本能的想要讨论,却碍于公堂之上的威仪。
刘老四猛地抬头,“你我无冤无仇!休得血口喷人!”
“人根本不是我杀的!!再说了你寅时不睡觉晨跑到运河边?我看你才是最可疑的那个!”
秦珩冷笑一声,露出“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的神情,急速开口,“我可没说是寅时看到的,那么刘老四,你是怎么知道时辰的呢?”
“——喝!”极度震惊与惊恐之下,刘老四瞪大了双眼,猛吸一口凉气,好像窒息一般,扭过头来快速朝县官磕头,“大人,大人饶命,我、我不想杀了她的!”刘老四面容扭曲了一下,“都是那个贱人的错!”
堂上鸦雀无声,看到刘老四这个反应,县官也明白了内有隐情,猛地一拍惊堂木,“还不速速招来!”
其实事情的起因很简单,还是因为他那个痴傻的儿子,家里被医治傻儿子的诊金拖累的贫穷起来,周围人听说他有个傻儿子而有意无意地议论他,而其他的木匠为了接到活,在客人找他做活时在一旁大声非议,由此失掉了客人,这种种的一切都化作无形的压力向他袭来。
终于,在他有一天因为清闲而提早回家,在看到郑二娘在跟一个年轻男子谈笑时达到了顶峰。
是啊,他刘老四身体健康头脑清明的人,怎么能生出一个傻儿子呢?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郑二娘这个贱人!竟然背着自己偷汉子!
一切在刘老四这里都说得通了,于是一时激愤,关上房门,就把郑二娘给掐死了,更让人愤恨的是,那个傻子平时都呆滞的,那天也不知怎么,突然嚎啕大哭,刘老四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个傻儿子一块掐死后才算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