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丝毫差别。
他在家里休养了一周,已经可以不借助外力走动,不过维持站姿对他来说依旧是种负担,所以大部分时间都要在轮椅和床上度过。
但今天他打算出行,轮椅就只能被搁置。
靳泽知正在给他穿上外套,“先生,公司现在暂时不会出事,您的伤口还没好,再休息几天吧。”
陆时川抬手止住他伸过来的手,转身走出了卧室,“公司如果没有出事,你为什么到现在也不去上班。”
“我——”
“为什么玉林这几次回来都行色匆匆,尤其是昨天,他又来请教你公务?他对公司应该不会上心到这个地步吧。”陆时川转眼看他,“不少人以为我从医院转到家里调养是在等死,看来这个谣言在公司里已经传开了。”
靳泽知没有否认,“抱歉,先生,是我没有处理好,才会让这种小事都要让您烦心。”
“好了,在我面前不需要装模作样,”陆时川收回视线,他整理一下袖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把你整理好的名单和资料交给我,顺便通知法务部,新闻发布会的时间放在下午四点,在这之前,先安排员工大会。”
看着他的背影,靳泽知抿住薄唇。
老管家派的车在陆时川话落的当口已经停在门前。
当他们来到陆氏集团的时候,公司大门正被一堆长qiang短炮堵着,陆玉林绷着脸答记者问。
见到陆时川时他明显愣了愣,被敏锐的记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大喜过望。
“陆总!”
陆时川肩宽腿长,挺拔英朗,一身笔挺妥帖的深色西装衬得他俊逸非凡,举手投足间自有气势,只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更别提这群闻风而动的媒体工作者。
但他和被迫上阵的陆玉林不同,面对这群记者,被挟制的一方在他到来的这一刻就发生了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