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踉跄着险些摔在地上,主管乐得轻松,抓住了人紧接着对台上喊道:“陆总,靳副总,刚才我就看他有点奇怪,已经把门锁上了。”
靳泽知看向陆时川。
“做得很好,”陆时川对主管颔首示意,“松开他吧。”
主管见陆时川和靳泽知都已经注意到他,心中暗喜,就依言松了手。
两人对话间,场内其余员工好奇的视线已经汇聚到了门口站着的男人身上。
“他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陆总为什么会特意提到他?”
“不知道,跟我们不是一个部门的。”
“应该是和这些报道有关吧,看他吓成这个样子,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陆总的事。”
“我认识他,听说最近发了一笔财,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正得意着呢。”
“这才得意几天,还不是被陆总说句话就收拾了。”
“现在看来这笔财是祸不是福啊……”
“别说了别说了,快看,陆总要说话了!”
大厅里众人的交头接耳对男人影响颇深,只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泛白发抖,眼神飘忽得厉害。
“据我所知,是你向媒体证实了我重症垂危的消息。”陆时川从座位上起身,他缓步走到台下,“我想知道,你又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
男人连看陆时川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见他走近,离得老远就不由后退一步,直直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我,我不知道……”
陆时川抬手系上西装的纽扣,仿佛心平气和,“这么说,你是亲眼看见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了。”
“没有,没有……”男人后退无路,急于为自己开脱,“陆总,您是不是搞错了,这几天公司里都在传您生病了,可我一直都不相信,我还——”
“够了。”陆时川蹙眉说出的两个字轻易让他闭嘴,“我只看证据,你如果不能自证清白,我只好请你去执法部门了。”
男人又惊又怕,“执法部门?”
陆时川没有给他解释那么多的闲暇,“只有一种办法,能让你减轻罪名。”
“是什么!”
陆时川一双漆黑眸子扫过全场,鲜少有人和他对视。
“告诉我,你是受了谁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