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塞进书包,终于鼓起勇气叫出了他的名字:“陈弋。”
陈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她,没说话,但眼神在问:“什么事?”
“啊没事没事,”对上那双眼睛,谢寻瞬间怂了,“我就是有点口渴……”
陈弋放下书包,忽然想到什么,抬头问:“药在哪儿?”
“啊?药?”谢寻愣了。
“消炎药。”陈弋抿着嘴,语气有些无奈。
刚在饭桌上,他听到林思楚和陈望成的对话,说谢寻的手受了伤缝了针,中午和下午饭后需要各喝一次消炎药。
他真是没见过她这么心大的人,自己受伤连喝药都记不得?
“呀!我忘了喝药了!”谢寻腾的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没注意脑门砰一声磕到了书柜上,她痛得叫了几声,下意识伸右手去摸,右手吃痛,整个人开始在原地蹦圈。
陈弋:“……”
蹦了几下谢寻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陈弋屋里,赶忙停下,不敢抬头去看对面冷着脸的人,边道歉边往卧室外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谢寻前脚刚走到门口,就被一股蛮力一把拉了过去,整个身子重心不稳,一屁股瘫坐进了床里。
“坐着别动,”陈弋径直掠过她,沉着脸打开卧室门,“再受伤,没人负责。”
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