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明还有一层意思,有了顾赟抗锅,也就没人八卦他和温泽怎么样了,他和温泽就是纯洁的兄弟关系,来往也不会有闲言碎语。
对温泽的感觉,程湛明也说不清楚,他对他有强烈的保护欲,却没有其他杂念,他什么也不怕,就怕他受到伤害。
“哥,你想赶走他,也不用这种办法吧?以后你的名声怎么办?二婶他们人实诚,不知道要生你多长时间的气。”温泽说道。
“没关系,他们就气那么一会儿,反正早晚都要气的。至于闲言碎语,你觉得我会怕那玩意儿?谁敢在我面前说什么?这事儿过一段时间就没了。”程湛明说道。
“哥,你……”温泽听程湛明这么说询问的语气问了句。
“没什么丢人的,你不都承认了。现在都开放了,没事的。能有什么事儿?”程湛明说道。
已经这样了,温泽也无话可说了,只能尽量说和程湛明和家里人的关系。
后面几天程湛明和楚汉帮着温泽继续弄院子。
六七天后,温泽后院收拾的差不多了,羊圈,鸡舍都搭建好了,小菜园也围了起来。前院种花的花圃弄了矮小的木栅栏,旁边挖了地窖,高两米多,有十多平米,用水泥修饰了下,建了台阶,上下方便。
温泽院子里原本就有两棵梧桐树,还有一棵桑树,程二伯帮着温泽又找了树,栽了两颗银杏树,和一棵石榴树。
硬件准备好后,开始张罗小动物们。
两只母羊,三只公羊,还有两只小羊羔被赶进了羊圈,五只下蛋母鸡放进了鸡舍,二十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黄鸡被用小箱子抱进了房间。
还有一只纯黑小狼狗,被程湛明抱来。
温泽说不要什么品种限制,只要小狗乖巧没病就好,程湛明还是花了心思,动用自己的人脉在附近打听,精心挑选了一条,去县里宠物医院做了检查,打了针这才抱来。狗爹是那一片有名的狗,据说是野狼和德牧杂交的后代,很威猛,狗妈是狼青犬。
奶狗不足月,小小一点,黑溜溜,看起来挺可爱的。温泽用纸箱子铺了垫子给它做了个窝,放在楚汉房间里。
院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早上被羊咩咩叫的声音叫醒,小奶狗上蹿下跳的在脚边扑腾着要吃的,箱子里的小黄鸡崽儿们,睁开眼也开始小声叽叽叽叽的要吃的。
只要温泽起来,楚汉就起来,跟着温泽将这一大家子喂的饱饱的,一个早上很快就过去了。
楚汉真的是很能吃苦,不论干什么活从来不喊累,抢着干活,不让温泽动手。
真是一个吃苦耐劳又勤快乖巧的小孩,最重要的是性子纯真,很听话,只要不总是要亲亲,那就完美了。
天气太冷也没什么农活,闲人也多了,温泽肚子大之后就不出门了,有人好奇,来温泽院子里借东西什么的,想看看怎么回事儿,温泽假装自己腿受伤了,真要招待,就只能坐床上招待了。
在久违的鞭炮声中过了一个年,温泽大年初九早上时羊水破了,被程湛明送去了医院找那个医生。
预计的预产期是三月初,此时已经是阳历二月中旬了,也不算是早产。
在车上时,阵痛来袭,每来一次,温泽就疼的发抖,忍不住呻-吟,楚汉看的难受,纠结着脸,直掉眼泪,替温泽疼。
“傻子,你哭什么!也不算是多疼。”温泽抓着楚汉的手说着,阵痛又来了。
“没事没事,这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