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时不时瞄着宗像的脸,看他那种公式化地、自满的笑容,自己却懊恼不已。
——这种女人间喜欢的比大小的问题,问他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就是没有淡岛世理有女人味,脾气不好身材不好,也做不到支持丈夫的事业……由乃沮丧地叹了口气。
真羡慕啊,淡岛世理那么厉害。
不用猜,宗像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在和夏目由乃相处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她像是从前一个人憋闷久了,会故意用活泼来讨人喜欢,实际上却十分讨厌与人交际。
柔软地像只猫咪,却总在探出小爪子试探时,随时准备亮出尖锐的指甲。
“你怎么喜欢和世理比?”宗像双腿交叠,悠悠说道,“你们不一样。”
——看吧,试探失败了。
由乃脸上忐忑的神色消失了,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可是为了早起描画了好久的精致妆容,又死死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还是避免不了粘上了睫羽,轻轻扑闪,脆弱地像不小心挂上了水珠的薄薄蝶翼。
她咬了咬唇,控诉看了他两秒,却是自己先败下阵来,“我比世理姐就差了……”
“你们不一样,”宗像礼司手放在她头顶,摸了摸,他没自随心意去揉,要是揉乱了头发,这女孩又要炸毛的。他将那句话又重申了一遍,“世理是同事,你才是我生命中的伴侣,和唯一的……爱人。”
他巧妙地套用了刚才誓词里的话,
她这才笑逐颜开。
“……这互动,酸掉牙了。”
同样身为王权者,和青王夫妇坐在同一前排的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这个世纪单身老男人(?)无奈叹息。
“前几年还能聚在一起打的风生水起,现在大家都是奔三成家立业的人了,今天参加了草薙先生的婚礼,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婚礼现场要赶呢。”
说着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赤王,调笑道:“安娜也是十多岁青春年华的少女,有没有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
就是长大了的栉名安娜,还是钟爱着红色的洋装。
她一直被吠舞罗保护的很好,从前代赤王——一直到她接任王位,吠舞罗这个像火一样的团体,都在温暖着女孩的心,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也正因为如此,当周防尊去世后,她才会迫不及待的成长,用她瘦弱的肩膀,为一直保护她的赤组,重新撑起属于他们的红色天空。
“草薙先生,还有八田,他们都不准——说要是那样的臭小子出现了,要打断他的腿。”
少女露出来一个浅浅的笑容,“威兹曼先生你也是,还要猫等你多久?”
“呃,我……”威兹曼噎住。
“喵喵喵?在说我吗?”后排的少女又扑到了青年的背上,身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她欢快地凑了过来,一脸疑惑。
威兹曼叹了口气。
——所以说,猫啊,你的胸又抵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