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动作都极为优雅美妙,在这简陋又粗犷之地,焕发出的美,太过震撼。
以至于没有人发出声响,没人愿意错过他的一个神情,一个动作。
云笙亦是,但她还有其他事要去做。
她深深的又看了几眼,然后看向连鹤之,刚好连鹤之也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云笙又瞧了眼张飞闲,他记得自己要做什么,这时候,正站在许灵生身边,刚好挡住了许灵生看过来的视线。
云笙看了眼身边的人,垂下的手聚气一弹。
前头的年轻男子,忽感小脚微微一麻,有点站不稳的后退了半步,刚好踏到云笙的脚面,白色的鞋子上印上了黑色脚印。
年轻男子也感觉自己踩到人了,急忙回头,看到是云笙这么个姑娘,他显得很是不好意思,就要开口,云笙伸出手指抵在唇上,然后指了指前头,示意这时候还在跳祭祀舞,别打扰到其他人。
年轻男子一愣,随即连连点头,但看着云笙脚面得黑印,很过意不去得指了指,张嘴无声的说:“姑娘,是在下不对,这”
云笙摇摇头,伸手指指左侧走廊上的丫鬟,示意自己去处理下即可。
他一看笑着点头。
云笙笑了笑,接着便从人群中离开。
一边悄悄注意着这边的连鹤之,也翘了下嘴角,视线一转,就看向离他没几步远的桑菊宗,手缩进袖子,不一会,淡淡的粉末散开了。
桑菊宗站的位置在他‘下游’,粉末随着风正好吹拂到。
而云笙随着一个丫鬟到了更衣室后,将自己锁在更衣室内,推开窗,放出讯息后,将自己的外衣扯了下来,露出内里的黑衣,拿出黑布将自己头发脸全部遮紧,只露出一双眼睛,外衣鞋子则捆成包裹绑到背后去。
她弯腰拔起黑靴中藏着匕首,跃出了窗外,就在她落地后,前头就传来骚乱声。
看来,开始了。
云笙绕到更衣室门前,劈昏了守门丫鬟,便直奔周仁的书房。
马蜂寨的布置,她都印在脑海中,一路上虽看到不少护卫往前头赶,但到了周仁书房所在的院子时,所看到的护卫也不在少数,他们似乎不受前头骚动的影响。
那么,就造成更大的骚动好了。
她轻笑了下,拿下绑在大腿的两大壶液体,将前头的一派屋子淋了一遍,然后打开火折子一丢。
小火光出现的时候,引来三四个护卫,云笙悄无声息地用匕首刺入他们脖子中间,一个个了结了。
“前头怎么起火了!”一个守书房的护卫一喊。
但这时,那排屋子已是火光冲天。
“走水了!走水了!”
这下,整个马蜂寨沸腾了。
马蜂寨本就是以木建起,随着越来越大的风,火舌席卷了一间又一间房子。
云笙趁乱进了那书房。
书房里平平无奇,桌子椅子、书架摆件,并无特别之处。
她小心的踏到一块砖上,房间的摆设又变了个样,双脚踏进后,摆设再次一变,这次身后的门都成了一堵墙。
云笙皱皱眉,冷笑道:“还真设了阵法。”
她微眯着眼,试着回想了刚进门的场景,眼前的摆设就恢复了刚刚的模样,身后的门也还在。
周仁根本不会阵法,而这阵法可真得了佛门禅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中的一妙。
设阵之人显而易见。
而破阵法也有秒门可寻,爷爷曾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