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光过后，一片寂静……
众人看着眼前的景象，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那两团呢？”索尔抱着锤子，有些茫然。
刚才还极有存在感的两团，在一阵强光之后竟然全都消失了。
斯塔克往前走了两步，轻轻叫了一声：“贾维斯？”
彼得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前面的陆恒，特别想上前去把他像气球一样拽回来，没看见面前的大佬们心情都不太好吗，还往前凑。
陆恒正摸着胸口的玉，一脸沉思，看到走过来到他身边的彼得，安抚的拍拍他的头。
“贾维斯没事。”他的声音平静。
“什么？”斯塔克渐渐沉落的心被陆恒的一句话拉了回来，抬头期待的看着他。
“刚才奥创要吞噬他的时候，我把他拉进了玉里。”
斯塔克腿有些软，表情古怪，“你的玉还有这种功能？”
陆恒耸肩，“刚发现的。”见众人都认真的看着他，陆恒只好从头到尾仔细的解释道：
“刚才在客厅时，我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能量波动，所以才叫斯塔克过来看看。到了这里之后，我发现那股能量波动是从奥创和贾维斯两个身上传出来的。”陆恒指指奥创原来所在的位置。
“本来是想验证一下为什么我会感受到他们的能量，不过我后来发现，”陆恒伸出他的手，“这股能量能被我吸收。”
“那贾维斯呢，到底在哪？”斯塔克见他还没提到贾维斯，有些急切。
陆恒瞥了他一眼，“刚才还那么不在乎，现在知道着急了？”
斯塔克的手在身体两侧握成拳，嘴唇颤动两下，还是没说什么。
一面是陪伴他许久的智能管家，一面是他终于要实现了的梦想和他长久以来的恐惧。
他现在也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没能早点发现奥创的问题，这样就能在贾维斯安全的情况下修改奥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没来得及。
他不是不在乎贾维斯，只是在一直欺骗自己，贾维斯的程序还有备份，即使这个受损了，他还能再编程出一个智能管家。
可是，斯塔克的身体颤抖，没有了记忆储存的贾维斯，还是贾维斯吗？
陆恒见斯塔克不说话，没有继续追问。
他刚来现代没多久，虽然看了许多有关人工智能的信息，但还是没分清人工智能和人类除了一个没有身体一个有身体外，还有什么区别。
最近他忙于学习知识，贾维斯帮了他很多。
他刚才在吸收能量的瞬间，感觉到了贾维斯的情绪，这让他对人工智能的定义更为疑惑，人工智能有情绪吗？
也许，只是贾维斯已经超出了人工智能的定义。
陆恒摘下脖子上的口袋，举到身前，终于说出了贾维斯的情况。
“我把贾维斯收到玉里了，不过”陆恒晃了晃手里的绳子，闭眼感受了玉里虚空中飘荡的类似神经元的一团，“他好像出不来。”
斯塔克眼中刚刚亮起的光又灭了，不过他的语气倒是比刚才轻松了许多，“没有受损就好，如果损坏了，我也不能保证还能再制作出一个贾维斯。”
旁边一直站着的娜塔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必要这么傲娇吗，服一下软不好吗？
陆恒把玉往他面前递了递，“贾维斯在里面能听到外面的话，他说他的程序在电脑上有备份，你只要copy一下就行了，不过那是以前的版本，需要进一步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