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皱眉,轻叹一声后说道:
“我们也不清楚是不是有鬼祟作怪,只是村西头有一口水井,平日里均是我们打水的地方,可不知道为何,连日来,一到夜里酉时,那口井里头就会发出怪异声响,好似有人在耳语一般”
“那曾二田家离水井比较近,他听到有声音就过去瞧上几眼,可是那黑灯瞎火的也瞧不见井里有啥东西,打水上来也没看到水中有何异物,可是那声响一到夜里,传的整个村里的人都听见,唉…”
羽宁开口询问:
“那声音很响亮么?竟能传遍整个村子了?”
族长他媳妇说:
“哎哟,那声响好似在耳边响着,一点都不大,可是弄的人不敢睡觉哇”
曲飘云摸着下巴想了以下,他说:
“那村里的孩子能听见这些声音么?”
族长他媳妇说:
“村里的孩子有一些听得着,有些听不着”
族长接着说道:
“诶,真人您这么问,老朽倒是想起一事,我们村里确实有几个人听不着这声响,那年龄嘛,有老有少,也瞧不出啥端倪”
曲飘云点了点头,他说:
“这么奇怪,怎么感觉跟传染病有点像呢?”
族长听到此话大惊失色,他赶忙问道:
“真人,您说我们村里人得了那会传染的病症,这…这是真的么?”
曲飘云尴尬一笑,他说:
“没有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
而羽宁则说道:
“现在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今晚我们过去那水井瞧瞧,或许是什么胆小的鬼魅躲在井里”
族长媳妇问羽宁:
“那,那些鬼魅会害人么?”
羽宁反问一句:
“那这些天,你们是否感觉身体不适?或者是村中有人无故死亡?”
族长媳妇想了一下又看了自己丈夫一眼,族长也想了想,他说:
“也没见着谁得病了,说到死人嘛,我记得上个月二十三,咱村里的‘肥土叔’去世了,咱村里的土郎中也去瞧过,好像是病死的”
曲飘云深吸一口气,心想该不会是自己随口说的话把这些人的想法带偏了吧,这半夜听到奇怪的声音,能跟传染病有关系么?顶多就是全村的人误食了一些带有迷幻特性的植物,自己又不知道,一到夜里就出现了幻听。
我去,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怎么连自己也被带偏了呢。
曲飘云看着族长说道:
“您老放心,我想这事情正如羽宁姑娘所言,是一些胆小的鬼魅躲了起来,只要把他们请离村子,此怪声便不再出现”
族长点了点头,他们几人又说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随后夫妻二人回到屋里休息。
这庄稼人就这样,白天一大早起来下田,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去午睡,然后又去一趟田里干农活,回来后几乎没事可做,有的人喜欢围在一起聊天,有的人喜欢呆在家里琢磨东西,反正这乡村生活,安逸且平淡,也是一个不错的生存之道。
和凌兰一起漫步在村中的子崖,几乎找不到想要说的话,这凌兰姑娘本来就话少,子崖现在又无话可说,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他们从族长家走到了村北,他们在此地转身向西行,而子崖也在这时候憋出了一句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