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难道碰到我这昆仑山来的真人你就不高兴了么?”
樊去平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朝着羽宁敬酒,随后一口喝完,痛快过后他笑着说:
“小真人见笑了,在下怎么不高兴,只是方才说漏嘴了,哈哈哈…”
凌兰轻哼一声,她说:
“能说正经事情么,别恭维了,快说说那盗匪的事情,莫要在此耽误时辰”
樊去平点了点头,他说:
“其实也没什么,前些日子我来到司马镇,是要去我二哥家中做客,哪想到那天夜里那婆娘竟然到我二哥家中盗宝,我二哥就是寻常人家哪来的宝物,也不晓得是哪个大嘴巴,说我哥家那地窖里头藏着一把黄金打造的刻刀,可我二哥家连地窖都没有,真不晓得那些三姑六婆为何如此能扯”
羽宁问道:
“那然后呢?你二哥家中无宝,那女盗匪应该空手而归呀”
樊去平骂道:
“我呸,她要是空手而归我还至于满大街的寻她么,我来司马镇是途经此地,我此行可是要去都城给一位将军送宝剑的,那婆娘脑子好像不太正常,把我那宝剑当金刻刀了,拿了就跑,我上前追去,也不晓得她扔了一个什么玩意,我就动不得了,直到日出我才能动弹,气得我呀,这摆明了就是羞辱呀,羞辱呀!”
凌兰听到此处,点头说道:
“应该是一种名为定身蛊的虫子,看来那女盗匪近日在镇内盗取的,主要以黄金为主”
樊去平听到此话,给凌兰伸出大拇指,他说:
“这位真人您真厉害,那婆娘盗取的的确是金子,我二哥乃是府衙里的‘刀客’,对此事有清晰了解,那婆娘虽不分贫贱富贵胡乱盗窃,可是她偷的财宝主要以黄金为主,你说她疯疯癫癫的,要那黄金作甚呢?”
这里要说一下,这‘刀客’不是拿着刀的武士,而是拿着刻刀雕刻竹简的文书人员,其实在这个时期,许多地方依旧是用刻刀刻字的。
而使用毛笔墨汁写字的也只有昆仑山和茅山此等大门派,毕竟他们有朝廷养着不差钱,再加上茅山当下还悬浮在海上,墨汁可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至于毛笔,也就是用鹅毛的幼毛修剪后捆起来的笔。
凌兰哼笑一声说道:
“她竟然能放蛊,那她应该是一位巫蛊师,她四处盗取黄金却并未伤人,瞧她这行为应该是想要炼制金蚕”
曲飘云问凌兰:
“金蚕?金蚕蛊么?这虫子真要要用黄金来炼制?不是吧”
羽宁接着话茬说道:
“你不知道么?你师兄可是此道高人呀”
曲飘云苦笑道:
“拜托,术业有专攻呀,而且我又害怕虫子,我能知道的也只有吃了之后能升一级的金蚕蛊,别的我都不知道”
羽宁轻叹一声,她说:
“这金蚕其实也不算蛊,应该是一种巫术,以前我听我师父提起此物,若是炼成金蚕,可治顽疾,若是修行之人服食此物,修为大增”
樊去平听到此话,挠头问道:
“那疯婆娘此般模样,莫非她是想炼制此物给自己治病?”
凌兰摇头说道:
“非也,她若是神志不清,恐怕是炼制金蚕所至,她应该是要给某人治病,所以才会到处搜寻黄金”
曲飘云笑道:
“不就是黄金么,她怎么没碰到我呢,要多少我给多少呀”
羽宁瞪了曲飘云一眼,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