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忽然看见之前点的几柱香瞬间被折断,全都倒在了地上。
陈天学吓得脸色发白,又不听的磕头,并且自言自语道:“糟了!糟了!香成线,鬼要人……”
其他人见状,也都急急忙忙的翻身爬起,都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跪到骸骨面前。
与此同时,突然传来一声吼叫,只见其中一人忽然发狂,猛的站起,又快速的跑到那带皮的地面上去。
“啊……啊……”
那人承受不了痛苦的折磨,竟跑过去伸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抓。
那疯狂,根本不是一般的抓狂!
他开始伸手抓在自己的脸上,将自己脸上的皮一块接着一块的抓了下来!
他紧紧的抓住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被他抓过之处,全都鲜血淋漓。
顿时,整个人都血肉模糊了!
与此同时,他又不停的在呐喊,不停嚎叫,不停的哭喊。
他很痛,很难受,全身奇痒!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很怕,很无奈,很不甘心,可他没有办法。
他全身又痒又烫,原本紧紧抓住自己肚皮的手指,忽然之间伸向眼睛,一把就将自己眼珠子也扣了下来!
他变得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
而其他人为了活命,都在忙于对着两具骸骨磕头,根本无暇理会他的遭遇。
谁不磕头,谁就会死!
这原本就是两具骸骨留下的诅咒,没有谁能救得了谁,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若要活命,就得磕头,
若要想活着进去,也得磕头。
那人抓破自己的身体,抓烂自己的全身,直到再也没了力气,才“扑”的一声倒在血泊里死去。
倒在血泊之中的他,已经让人再也分不清楚血泊中哪一块是肉,哪一块是头。
血肉已经模糊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碎肢,让人望而生畏,心里犯呕,无法直视。
他是柳如青的手下,一个原本才二十多岁的少年,一直以来都尽忠职守,默默跟在柳如青和晓锋身边的人。
“他死了!”
柳如青眼含泪花的说道,眼睛斜视着那片血泊,头却仍然不停的在向着骸骨‘行礼’。
晓锋又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在每个人的生命都处于生死一线之际,请原谅我们都是自私的。
您,一路走好!”
突然这时苏夏又站了起来,没再磕头,也不见她会头痛,更不见她会身体发痒!
忽然她又对着那人死去的血泊之处冷冷的道:
“既然规矩如此,该祭奠的我们也祭奠了,那就让我们进去吧!
您,也可以安息一段时间了!还请您让路,否则,就别怪晚辈们斗胆相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