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对艺术家的认识,这来自于慕婉小时候学钢琴那一段痛苦的回忆。
“那还是不必了。”白莲决定去外面走走,花苑这里也不是光起了个名字,这里更像一个巨大的观赏景点,只不过不对外开放。
这次主办方为了表现出他们对着一届青少年们的欢迎,还专门在花苑正门左拐一百米的地方设了很多娱乐设施,因为这里以前都是举办知名艺术家聚会的地方,原来的装潢未免太过庄严,但是因为现在华国的艺术界的前景未免太令人担忧,所以这次就在这里举办全国的比赛,而且还是直接面向全世界直播。
这里有圆木桥,平衡木,攀爬网,还有一个巨大的吊篮,其实他设了也没多少人愿意来玩,因为这里的很多设施都需要使用手,而来参赛的大多数人都要保证他们手指的灵活度,恐怕这个时候,没人愿意来尝试这种有一定危险的项目了。
“这次的比赛的初赛你寄了哪份作品?”这次要参加音乐比赛的人已经开始了复赛,白莲还能这么悠闲的在这散步,可见她要参加的一定是绘画类的了,就是不知道西方油画,还是东方水墨画了,水粉画和壁画倒也有可能,只是在这两方面能得到的指导就相当少了,而且据他所知,黄远是为小有名气的水墨画大师,他画的耕牛在国画内可是一绝,应该很大可能是水墨画,可他在水墨画里并没有看到特别令人惊艳的作品,倒是在油画里看到了一幅名为星空的,实在令人过目不忘。
“你猜?”白莲几乎都要挤到乔楠身上了,她伸手抱住了乔楠的胳膊,脸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间明艳如灼灼的桃花,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把乔楠拽了下来,在他耳边嚣张的说道,“小傻子,我命令你,背我。”
乔楠想着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笑容了,他很顺从的蹲在了地上,一点都没介意自己的头发被揉的一团乱,他微微的抬头,只能看见白莲粉嫩的唇,“快点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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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春花仰躺在驴车上,虽然底下垫的有很多麦梗吧,可这山路实在不平,再加上她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这一路晃悠的让她胃里面难受的脸色都发白,她就忍不住问了,“刘大爷,我们时候才到啊。”
“宁妮子,你说啥,大点声,大爷的耳朵可不好使了呦……”这几年山里面的生活条件也好了点,这得多亏了陈金花她们一大家子,他们拿出了些钱把山里面的路修好了点,以前只能让人走,现在都能让驴拉着木轮车走了。
“我说我们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到啊!”宁春花搁驴车上滚了两下,离刘大爷近了点,可她差点没被那驴身上的骚臭味熏晕过去,赶紧摒住呼吸往后退了两下,可这一熏,她竟然精神了点,总不像刚才那样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啥,你在说一遍……”刘大爷今年都七十多岁了,要是跟他说话非得扒到他耳朵边上他才听得清,不然你就得扯着嗓子使劲喊。
宁春花这次又喊了声,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脸都憋的红红的,“我们什么时候才到家啊!”,按理说她坐了这么多次了,应该知道时间的,可是她这次坐的昏头涨脑的,胃里都难受的紧,一心都只想回家。
“急啥,总归天黑前能到的。”刘大爷倒是一点都不急,他在这路上一天跑两趟,坐他这驴车也不要多,就这学生娃子,一个月给个五毛钱就行了。
“……”宁春花默默地闭上了嘴巴,她废这么大劲干嘛呢。
驴车还在山路上,慢悠悠的晃,宁春花躺上面看着这碧蓝色的天,恍然间就想起了,她老师的话……
“春花,你小学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梁东是这个学校唯二的老师,整个学校就他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