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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白月光的女儿(8)
    □□设备齐全,游戏厅往上一楼就是两层的餐厅,再往上又是电影院。珈以砸地鼠砸得胳膊酸胀,却也不舍得就这样结束了周末的“娱乐之行”,软磨硬泡地让沈寄带着她上楼吃了一顿,爬了两层楼梯,又抱着爆米花要看电影。

    沈寄在一边看着她选电影,视线略往旁边一瞧就看见个高中生假模假样地买了两张恐怖电影的门票,带着个同龄小姑娘说笑着进去了。

    他心里对这些套路门儿清,回过头来就在自家小姑娘的花苞头上捏了一爪,“以后跟那些小混账出来看电影,他们要给你选了恐怖片,你害怕起来一巴掌就把人给拍到三把座椅外去,听见了没有?”

    不说虚的,沈寄之前因着沈老爷子整出的那出戏,特意带珈以去参加了个散打俱乐部,小姑娘现在那手劲儿,三把座椅是牵强了,倒个儿却是轻而易举的。

    珈以“唔”了两声表示听到了太上皇的旨意,手指按在了个最近大热的动画片上,抬起眼来眨巴眨巴地瞧着他,“叔,看这个!”

    那售票员看他俩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沈寄低头看见那两只傻熊,就问了一句,“我是陪看还是□□?”

    珈以“哼”了声,掏了他的钱包,买了两张票——青春校园言情的那种。

    沈寄看着她点了确定,想说这电影看着就不符合当代青少年的阳光向上、积极乐学的形象,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些结局十有八九是要分道扬镳的,正好可以教育下家里这个很有早恋倾向的小混蛋,爱得越早,分得越快。

    于是他左手拿着给娃的可乐,右手牵着娃就进场了。

    电影已经开场两三分钟,黑灯瞎火的,他带着人才刚找到了位置坐下,屏幕上的那男主角就已经把一帮小混混给打趴下了,一手往后护着不知道是不是女主角的整容脸,另一手抹了把脸,说了句中二得不忍直听的台词。

    沈寄还没嫌弃这电影的武术导演不称职呢,坐在他右手边的珈以就凑过来,小小声地在他耳边问,“沈叔,你早些年,也是这么和人打架耍帅的?”

    啧,打架就是正经打,谁打赢了谁是老大,关耍帅什么事?

    沈寄正要纠正下小姑娘的错误观念,珈以就又找到了新的槽点,又凑到他耳朵边嘀咕,“这女主的脸不行啊,没整前估计二十八,整完了这都三十八了,还有脸来假扮我们这些青春美少女!”

    电影院黑是黑,但要瞧见身侧的人的神情还是做得到的,但沈寄不用转头都知道小姑娘这会儿会是个什么表情,把可乐往她手里塞,“嫌丑就回去照镜子。”

    “喔——”珈以拖了长声,“沈叔你这是夸我好看,我听懂了。”

    小姑娘的语调得意洋洋的,但也得意得很纯粹,单纯是被夸赞了的喜悦,沈寄却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脸,伸手过去就要把她的脸给推开,“看……”

    电影院黑,他推之前又没看,那手正正好就从珈以的嘴唇上揉了过去。

    触感软得不可思议,似乎还有爆米花的香甜。

    沈寄脑子发懵,居然说了一句,“我洗手了……”

    珈以张嘴,尖利的小虎牙狠狠地咬了下近在咫尺的那只大手,用眼神表达了她强烈的诉求——闭嘴!

    沈寄呐呐收回手,整场电影下来,连故事到底讲的是啥都不知道。他的全部感知几乎都集中在了那只被咬了一口的手上,却又僵硬着,不敢去摸那些齿痕。

    珈以咬得并不重,揉几下,痕迹很快就消散了。

    而即使他把手放在一旁放得都僵硬麻木了,等电影结束,灯光一亮,他抬起手去看,手上的痕迹也已消失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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