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家,她可以陪着小姐少爷们玩,但到了这里,没有小孩子,未婚男性倒是有两个,也不是那么适宜到处乱走的,因而大多时间只能呆在自己的庭院,当然她也可以出去街上逛逛,京城风气开放,只要带足了婢子小厮,未婚配的女孩子也可以抛头露面,只不过豆蔻不怎么喜欢出门,所以这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法子就被否了。
呆在自己的小天地也是豆蔻擅长的,她在齐家偷偷地叫绿竹用竹片打了一叠精致的竹牌,平时在齐家也是靠这些东西来消磨时光,到了这里,这些竹牌自然也被她给带过来了。
这时候,豆蔻叫上了绿竹,还有一起陪嫁过来的麦芒,一起坐在桌子旁边打牌。
“我看看,”豆蔻一边说着,一边瞅着眼前的竹片,随后抽出三张,“三个六。”
绿竹也抽出三张,“三个八。”
另一个小丫鬟麦芒捏着牌,摇头说:“我不要。”
豆蔻笑起来,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的形状,“你们要小心了,我就两张牌啦。”她一边打出了一张竹牌,“小王!你们要不要?”
两个小丫鬟连连摇头,豆蔻笑眯眯地打出了最后一张牌,“大王!我赢啦,给钱给钱。”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哀嚎声,豆蔻收了钱,洗了牌,“来,继续,你们谁做庄?”
绿竹和麦芒都连连摇头,豆蔻无奈摇头,脸上却漾开了笑,“那我继续做地主啦!”
她玩得高兴,连窦明璟来了都不知道,两个丫鬟虽知道他性情温和,但也不敢随意对待,因而都吓了一跳,扣下竹牌站了起来,叫了窦明璟一声。
他见到她们三个人围在一起,桌上一叠薄薄的竹片,有些疑惑,便温声询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豆蔻望着他,弯唇一笑,说:“打牌呢,你要来吗?”
窦明璟起了兴趣,"打牌?怎么打?"
豆蔻介绍了一下规则,说:"当然,要玩钱的才有意思。"
窦明璟坐下来,听她这么说,微微一笑,神情格外温和,"那我想玩玩。"
豆蔻一听,立即高兴起来,叫麦芒让出了一个位置,将本来分给麦芒的牌给了窦明璟,"让你做庄好不好?"
窦明璟自然点头,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种陌生的游戏,但他还没什么困难就轻易上手了,“这上面的画是你画的吗?”他注意到连边缘都被磨得圆滑的竹牌上,还有着一些图案,心里疑惑,便问出了口。
豆蔻也不害羞,她点点头,“是啊,我画的。”说着,她眼含期待地看着他,“你猜猜我画的是什么?”
窦明璟摸了摸上面用鲜亮颜色勾勒的图案,想笑又没有笑,一副在忍耐的样子,“是鸡?”他猜道。
豆蔻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特别骄傲的样子,“对啦,就是鸡,我画的就是鸡,绿竹还说是鸭子,明明鸭子的嘴是扁的,鸡的嘴是尖的。”
可是你画的分明就是鸭子的样子啊,这画得太形象传神,窦明璟看她的表情就没敢直接说出心中的答案,现在看来,昧着良心反倒哄她高兴了。
倒是绿竹想说话又不敢说话,看向窦明璟的眼神里隐隐有“你怎么能把鸭说成是鸡”的委屈。
窦明璟咳嗽一声,转移话题,“来吧,我先打是吗?”
豆蔻点头,“你出牌。”
窦明璟做庄,第一次倒还真的赢了,他收着豆蔻和绿竹的钱,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