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挑软的捏, 他用力一跺脚, 大地震颤中,那些拧成一团的水龙便向看起来最不禁打的花太冲了过去。
花太轻描淡写一个太阴指躲开了袭来的水龙,还未松口气,那水龙却自己轰然炸裂, 化作无数小流将他一口吃进了肚子里。
花太惊呼一声,春泥都没顾得上挂,扑面而来的水流就将他的身影溶得无影无踪。
“花花!”
小家伙们惊叫出声, 咩咩骇地魂儿都飞了一半, 慌慌张张冲进水中,却什么也没捞到。
丐太抽搐着嘴角, 连忙灌了几口酒给自己压惊:“卧槽!卧槽!叽崽儿!我们奶妈化了!你瞧见没!!”
太玑当然瞧见了, 他也很是惊惶,整只叽都不好了。
咩咩哪能见花太受欺负, 找不见花花的身影,转身就提剑开了爆发,反手将气场落在脚下, 顶着蛋壳挥着剑找共工报仇去了。
太玑急急忙忙在长琴的琴弦上啄了几声,长琴听明白了该用哪个法术, 扬手一道平沙落雁, 助白鹤小童行天道。
洗脑一般的琴声回荡开来, 共工听得十分厌烦,招呼着洪流直往几个小不点儿脸上砸。
刚挥出几道水龙,碧青色的光圈就落了下来,圈内的水龙还未飞出多远,就从空中崩碎掉落在地上。
共工全身的法力都像被按了暂停键,任他如何发力,都只能如同崩豆子一般慢吞吞地往外挤,他心知自己定是又中了什么古怪法宝的控制,胸中怒火燃烧不休。
太子长琴有点懵懵地抱着怀中的琴,震惊喃喃道:“这、这招又叫什么……?”
太玑一边教着他使用技能,一边答道:“叫‘给我懵逼’!”
地上的水流缓缓汇到了一处,违抗常理的自行倒流而起,凝成一个小书童的模样,花花从中钻出半截儿身子,落了一道提针给咩太,转着笔悠然道:“别听二叽胡扯!那叫‘江逐月天’。”
几个小不点儿见花花冒了出来,都是一喜,心中大定:“花花你没事!”
人参果遇水则化,方才不小心被共工给冲散了,但却没受到什么伤害。花太被他水龙吃了一次,反而摸清了共工的水系法术伤不到自己,仗着能在水中自由溶化,神出鬼没地扔着技能,倒显得十分轻松写意。
太子长琴下意识跟着小黄叽选中的弦去奏出技能,还未及反应,视角已经猛地一换,到了正跟共工贴着打的咩咩和丐太身边。
他面目呆滞地仰起头,看了看高大的共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黑漆漆的身体,和身后抱着琴的身影,慌乱而语无伦次起来:
“这这这……我、我……我……”
眼看共工的攻击就要砸到他的影子上,太子长琴连躲闪也忘了,愣愣站在原地。
“啊哒~!哒哒哒哒哒吼!”
小叫花一个龙啸弄飞了共工,一气儿连招带着漫天的掌影,将那一座山似的祖巫推远了好几尺。
他抬手灌下一口烈酒,手背抹了抹下巴喊道:“都切剑了还愣着干嘛!一起揍啊!”
长琴这才回神,双手茫然握着剑,呆呆道:“啊?啊…哦……哎?”
几个小家伙同共工战成一团,花花时不时钻出来奶他们一口,或是阴共工一记,共工还要分神防备禺号爪子里的太阳神轮,太玑惊讶地发现,他们这样临时凑起来的队伍,竟然还真能压住共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