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藏珠期的比试,哪里轮的道他去镇场子,即使上一辈的不来,去执事堂调几个破窍后期的长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莫云飒此举,只是想让他在新弟子面前露个脸罢了,也是顺便展示实力给同辈的弟子们。
毕竟剑圣就他一个弟子,而他又不常待在宗门内,难免有人心生鬼祟。
半个月后,陆离出关时已经是破窍中期的修为。
一打开房门,就飞进了了各式各样的信件。
陆离一把兜进来,翻开其中一个折成纸鹤般的信件,在一堆朴实无华的信件中,它最醒目。
一片尺素巴掌长,陆离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看回去,陷入了沉思。
回信吧,这一篇用词好不精妙,通篇都是些“相见不相识”的冗词赘句,看着都头晕目眩,除了末尾的魏长昭三个字,其余就好似天书一般,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不回吧,这么多字,看起来也是花过功夫的。
陆离思来想去,最终在众多鸟语中拣起一句“多日不见,不知身体安好否?”,大笔一挥,涂了个“好”字便折成纸鹤送了回去。
昆仑山上后山处有一座山头,天生比周围的矮一截,看上去就好像是陷下去了一块。于是众弟子嫌往来不方便。便在山头上支了个高台,与旁边山峰同等高度,再以铁索连接周围一圈的山峰。
这也是个大型的比武场,武修弟子们最常去的地方,此时藏珠期弟子们大比。莫云飒便将场地设在此处,又在高台上重新划出几处场地,地上刻着严密的防护阵。
陆离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勘察场地。陆离踩着锁链上的木板走了过来。本身锁链上是没有木板的,武修们向来都是拎着胆走路,拼谁胆大,谁胆子大谁就厉害。那些说不敢走的都会被嘲笑,因此,也没人敢说要给锁链上层保险。
而这次莫云飒他们在铁连上铺上了木板之后,许多胆小一些的武修暗地里都松了口气。而面上还要跟着其他武修一起念叨法修。
陆离刚来,就听走在旁边的仁兄道:“呵,法修的胆子就是小,连铁索都不敢走,还得为他们铺一层木板,等大比结束还得拆掉,矫情。”
旁边的人纷纷附和。
走到高台中间,法修多的地方,又是另一种说法:“呵,别听那些武修乱说,你看他们现在说的欢,说不定夜里找个没人的地方,抚慰自己的小心肝‘宝贝你之后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宁愿相信女修长了腿,也不要相信武修那张嘴。”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又关我们女修什么事!”
“你们难道不是吗?每次出任务跟你们女修组队,从来都是我们跑腿,什么时候见你们卖过力气?”
“嘿你说话这腔调我怎么就不爱听呢,一股子阴阳怪气,自己没碰上好队友还赖给女修,这锅我们可不背。”
现场闹哄哄的,到处都是嘈杂纷争声,只差点火星,就能“哄”的一声全着起来。
莫云飒正在跟一个师弟讨论防护阵的问题。
“师兄我当初就说过了这样子的阵法太密了,很容易会互相干扰。而且有时候会盖在下一层阵法上面,层层堆叠,起到的作用只有本身的二分之一了。”
“我是不是也说过,我不管他是二分之一还是什么,哪怕是五分之一,该刻的阵法一个都不能少。我不与你争辩,你现在去重新刻过。”
“可是师兄,那些阵法我们已经勾连过了,如果要重新绘制,那这一版不是浪费了吗?要我说这个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有保护到就好了,你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
“我是师兄还是你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