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地和她吵起来,然后吵着吵着,电话那头突然响了很大的声音,这之后就…出车祸了。”
“她出了事,我不知道她在出事前跟你说过这些没有,我没办法,只能先下手为强。”
严暖在这儿突然开口接话:“所以,你带着诈捐这件事,主动找到了姜姜?”
“姜姜?”
桃子笑了声,有些不屑,“她能做什么,不过就是心里嫉妒,嘴上耍耍嘴皮子功夫罢了。”
“是她的表姐够狠,她表姐……也就是你前男友的现任妻子,她可是恨透你了,反咬你一口诈捐这种事都能想到,你以为没有她家公司撑腰,后面那么多铺天盖地的黑帖是怎么来的,谁敢乱给你和人家水表圈的凑堆说包养,谁有那个胆量冒着可能弄出人命的危险让人开车撞你?”
说完这些,桃子又沉默了会儿。
她自额头往后顺着头发,闭了闭眼。
“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担惊受怕,尤其是那次在沙滩晚宴上,你在洗手间说了那些话,你知道了。”
“我经常…整晚整晚的睡不着,怕表姐醒来,也怕表姐就这么走了。”
“所以知道她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点崩溃。”她摇头,“你没有办法理解那种感受。”
严暖不说话,只沉默的看着她。
很快,探视时间到了。
有人来提醒的时候,严暖默默的放下了话筒,没有再看桃子。
其实不是她不理解,而是她没有必要去了解。
说再多,事情都做了。
她戴上墨镜,在阿星的掩护下走出看守所。
已是秋末,风凉,她拉紧风衣。
其实她很讨厌冷天,那会让她想起曾经大雪冰封的高速公路,想起那些刺骨冰凉。
可不期然地,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愣愣抬头,正望进程朔川慢慢回温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