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闻所未闻,朕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的。”转头便来问她:“婉仪可有话说?”
余小七当然不能认了:“臣妾与此事绝对无关,还请皇上明察。”
玄凌沉思不语,余小七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心中的惶恐却越盛:不行,她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赌在皇帝的身上。
倘若她是一个高官贵族之女,或者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十分重要那或许还能指望着皇帝彻查清楚,但是余小七自问她在皇帝的心里还没那么重要的位子。玄凌不是一个傻子,这样精细的害人方法本就不是她一个宫女出身的人能知道的。
但是可惜的余小七并没有发现玄凌有要彻查的意思。
他只是说了会给甄嬛一个交代,这就代表了一定会有一个人要为甄嬛的事情付出代价。
余小七忽然想起来玄凌方才问她的那句话:“婉仪可还有话说?”他在向她要一个解释,如果她的解释不能让玄凌满意的话......那她可能就会是玄凌给甄嬛的交代。
一股寒气忽然就从余小七的脚直直的窜到了头顶,她觉得浑身发冷,几乎不能自持。她不想这样揣测自己的枕边人,但是她这枕边人又实在是不能让她信任。
“皇上,臣妾自知以微贱之躯的幸与圣上实在不配。所以自得宠之日起,不敢多行一步多说一句,只怕惹人耻笑污了皇上的圣名。臣妾自认与人无争,菀嫔得皇上圣心,臣妾连半句怨言也不曾有过,又怎么会去想出这样奸诈的法子来害她呢?”衣袖下,余小七的手掌已经满是血迹:“崔顺人,你说那个奴才指认是我指使他谋害菀嫔。可能叫那奴才与我来当庭对峙。”
玄凌看她脸色发白却强撑着辩驳,忽然这心里就生出了一丝丝的不忍来:“依你,李长带人来。”
“是。”
不一会儿小印子和那棠梨宫的背主罪奴如意就被五花大绑着带来了。
余小七得了皇帝的话,亲自去问:“你就是小印子?就是你招认的是我指使你去谋害菀嫔的?”
小印子也不敢抬头,看也不看就说:“不是小主您说了只要除了菀嫔,您就将奴才调到您得宫里当值吗?如今奴才这样,您,您不能不管奴才啊!”
余小七咬牙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去和你说这话?可见胡说。”
玄凌道:“与你联系的是谁?给你药的又是谁?”
“都,都是婉仪身边的花穗姑娘。”
“你呢?你也是这样?”
那个名唤如意的丫鬟也是这样说:“与奴才联系的也是花穗姑娘。”说是花穗,余小七倒是有一种果然是她的感觉。
玄凌喜怒难辨:“花穗何在?”
花穗就跟在余小七身边:“奴奴婢在。”
“这二人所言是否属实。”
花穗当然不认,但是如意和小印子不过和她对峙了几句,花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