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安陵容忽然大礼参拜到是把余小七吓了一跳:“这是做什么?”
“陵容拜谢姐姐。”她苦苦一笑说:“连她都不愿帮我了,只有姐姐还在帮我。先前也是姐姐替我解围,这一拜,姐姐早就该受了。”
“说来惭愧,我为你解围也是因为我和秦芳仪不对付,并非完全是为了你。”
“不管为何,我都谢谢姐姐。”
“天黑了,路上不好走,你快回去吧。来人,点一盏灯笼送安选侍回去。”
“有姐姐点的这盏灯,陵容怕什么天黑。”
“说什么呢,快去吧!”
次日玄凌陪余小七吃饭的时候。余小七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直到玄凌按奈不住询问:“听说昨日安选侍往你这来了,怎么了?”她这才刚刚想起般说道:“您问这个呀!他来求我说她父亲无辜,求我在您面前,为她父亲说两句话。”
玄凌对这个他都没有印象的妃嫔无感,只是问余小七道:“哦?你们俩素无交情,她怎么想起跑来求你了?”
“说来也是可笑。安选侍不知听了谁出的主意,竟然认为我肚子里怀有龙裔,说一句话会比皇后娘娘的话管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真是个傻姑娘,也是病急乱投医,为了救父亲昨日跑到我这里来一通好哭。可怜劲儿的!”
“那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皇后一向仁善,我让她去求皇后,她说求过了。又说甄容华生病了,不能见客。求助无门便只能来求我了。我被她哭的心烦,就胡乱应了她。”
“皇后与华妃都为安比槐一事来见过朕。”玄凌看着她淡淡的道:“可朕都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你也没同朕提一提这话。”
余小七俏皮的一挑眉,笑容里颇有几分慧黠的意味:“历来后宫不得干政,这又是皇上对西南用兵的大事,我可不是傻了,去犯这个忌讳?反正说不说在我,我说我求情了,她又不能去找您求证。”
玄凌哈哈一笑:“就数你聪明。你也不怕他知道了怨你。”
余小七便也笑了,笑过之后余小七才叹了口气说:“虽说安妹妹梨花带雨哭得我心软,但她是为她的父亲家人求情,我是为我的夫君不被琐事烦恼。两者相较,自然是我的夫君更为重要。何况耿文庆的事已经拍板定案,罪有应得。一干从犯就算事前不知情但是也有看守不严之罪,拿他下狱,本不委屈了他。即便从严处理,也无碍皇上圣明。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提这事,让皇上生气呢?她怨就怨,我不在乎。”
“你呀你呀。”直率的让人心疼。这种性子,没有他帮着还不知要让人怎么算记了去呢。。
皇后和华妃,一个是为安选侍和其父求情,求他在重新审查此案,一个说法不容情,要他严明执法。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皇后一个是他的爱妃,但是没一个人心疼他为西南战事费了多少劲,为耿文庆生了多大的气。
她们只会请他按着她们的想法办事。这就是在他身边十几年的皇后和爱妃!
玄凌不再提此事转过话题问她:“两个多月了吧!”
余小七摸着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恩。两个月了。”
“看来是双生子。”玄凌喜闻乐见。余小七笑说:“太医未确诊之前,不许告诉别人。”
“好。”
次日玄凌回去之后便下旨,命刑部重审松阳县一众下官牵涉运送军粮一案。
安陵容急忙跑到繁景阁去谢余小七:“爹爹活命有望,臣妾谢过婕妤姐姐。”余小七笑说:“谢我做什么?我也没说什么。这是皇上圣明,他乃